洛梓音呆望着秦连殇,这个男人骨子里都是计谋,他算计好了一切,打算假戏真做,现在儿子认回去了,距离成功还会远吗?
剑-人九俗康人康。“我去儿子的房间。”
洛梓音一把将儿子从秦连殇的怀中抱了起来,愤怒地向门外走去,她不接受这个男人,唯恐再掉进他的陷阱。
贱人,荡妇,欲擒故纵,在洛梓音的耳边响彻着,他曾经那么得意地耻笑她,她还为他生下孩子,他应该更加得意了,假如能将她再次弄上床,让她喘息呻吟,一定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征服与被征服距离爱情就是那么不远不近,任谁也不明白,人都是在征服中寻找爱情,一旦你被征服了,也就掉进了温柔陷阱,一辈子愿意为他为奴为婢。
在儿子天真的目光中,洛梓音满心忧伤,她一定要脱离这个男人……
“等等,你听我说……”
秦连殇挡住了洛梓音去路,恳切地看着她说:“不管这是真的也好,假的也好,我已经为你和孩子准备了这些,你就不能尝试着接受一次吗?这里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给你换一个,只要你提出要求……”
“不……”
洛梓音冷漠地看着秦连殇,他还是那么看低她,别墅,豪华条件,就算他给她一个天堂,也是地狱。
“洛梓音,我已经妥协了,恳求你了,你还想怎么样?我们孩子都有了,作为女人,有什么比找个归宿更重要的。”
秦连殇想给洛梓音的是一片天,不需要她顶风冒雨的天,为什么她不要?
洛梓音恼火地咬住了唇瓣,阴郁着一张脸,向门外走去,她不想和这个男人说话,他的思想里,有一种鄙视女人的东西,就算是爱,也是卑劣的爱。
秦连殇懊恼地看着洛梓音的背影,若是按照他原来的脾气,一定将这个女人抱起,直接压在床上,可惜现在他不能这么做,因为她是自由的。
洛梓音的脚刚踏出门外,黄埔夫人就迎面走了过来,她殷切地看着小炜宸,伸出了双臂。
“今天炜宸愿不愿意和姥姥一起睡呢?”
“姥姥有好吃的吗?”炜宸眨巴着眼睛,询问着,如果没有好吃的,他才不去呢。
“当然有了,都是姥姥从韩国带来的,不过你吃完了,要刷牙啊。”
桑晓婉已经发现了洛梓音和秦连殇之间的异样,莫不是夫妻之间闹了别扭,上楼之后,她一直不放心,当看见洛梓音抱着孩子气愤地从秦连殇的房间走了出来时,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对的,于是她跟了过来,打算将孩子抱走,给他们夫妻创造一个单独的空间。
“炜宸不听话,您会休息不好的。”洛梓音有些尴尬,却不想黄埔夫人看出她和秦连殇的不愉快。
“我的觉少……”
桑晓婉将炜宸接了过来,示意桑晓婉赶紧回房间,孩子她照顾就可以了。
洛梓音这个别扭啊,不想让黄埔夫人看出来这一切都是假的,又不想和秦连殇独处,真是矛盾啊。
“还不进来,我才回来,你就闹小情绪……是我错了,还不行吗?老婆……”
秦连殇趁机一拉,直接将洛梓音拉进了房间,然后门碰的一声关上了,他直接一个用力,将洛梓音抱在了怀中,紧靠在了房门上。
“我离开了那么久,都是为了工作,为了你和孩子,你就不想我吗?”秦连殇盯着洛梓音的双眸,面颊上洋溢着激情……
“你……”
洛梓音刚要训斥,秦连殇就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黄埔夫人一看就是个善于观察精明的女人,听说她还是个知名的律师,一点点的虚假都会让那个女人起了疑心,所以洛梓音绝对不能在这个别墅里表现出一点点对秦连殇的不满。
“她可能没有走……”
秦连殇轻声地说着,手指却放在洛梓音的衣襟上,玩味着她的领口,面颊嘲弄轻浮,现在洛梓音可是他的老婆,这种独处的环境,长期出差回来,面对自己的老婆,男人会怎么做?
面颊却凑近了洛梓音的脸,他有多想这个女人,每一分每一秒都不曾忘记,她的面颊,她的眼睛,还有她的身体……
炙热的胸膛,热情的目光,洛梓音几乎窒息了,她一动也不敢动,更不敢训斥秦连殇,只能任由他的唇落在了她的肩膀上,颈窝儿里,最后转移到了她的唇瓣上……
他的轻缓温柔,随着这种接触的加深,变得狂烈起来,他用力地吻着她的唇,启开了她的牙齿,品着她的舌……
不要,这个混蛋,做戏差不多就可以了,他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打算,门外脚步声远去了,洛梓音想推开秦连殇已经迟了。
他紧紧地抱着她,吻越来越深,让洛梓音万分尴尬,轻轻的一声呻吟,洛梓音愤怒的眼眸渐渐迷离了起来,曾经十分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味道,他的温热灌注着她的唇齿,他的大手穿过了衣襟,拉起了她的胸衣,在她柔软的双峰上轻揉着。
当他挑逗着她敏感的尖端时,她不可遏制地喘息了起来,这种侵扰太堕落了,她竟然想要得更多,情欲瞬间燃烧了她。
洛梓音多想警告自己,这是不对的,秦连殇的勇猛不是因为爱着她,只是羞辱……
可身体的反应背叛了她的仅存意识,狂热的暖流在身体里升腾着,洛梓音无力地伏在秦连殇的怀中,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这是不对的……”
她的声音好轻,好小,几乎听不到了。
“我们彼此需要着,不是吗……对与不对,还能怎么样?”秦连殇直接将洛梓音抱了起来,大步走到了窗前,轻轻将她放在了大床的中间,目光热烈由上而下。
他要这个女人,那个声音在他的身体里怒吼着……
洛梓音喘息着,她的身体在不断地颤抖着,她知道今夜如果她再次喘息在他的激情里,今后将会怎样,他会洋洋得意,会一直占有她,直到黄埔夫人离开,她就像一个妓女一样,让这个男人发泄之后狂傲大笑,逃了五年的女人,不过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