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梓音很想问自己,五年了,她的身体和心都成熟了,可以作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了,她可以接受男人吗?接受像秦连殇这样强壮,精力充沛的男人吗?
如果是身体的感觉,她可以堕落,但是心里,却没有那么简单,伤害会像梦魇让她不能安宁。
一栋别墅可以征服她吗?奢华的环境可以感动她吗?她不过是个需要物质充盈的女人而已。
不行,洛梓音摇着头,她不可以和这个男人再次发生关系,将自己扔进再也爬不出来的地狱里。
可是懊悔已经晚了,她刚才激情的喘息让秦连殇已经没有办法止步了,就在洛梓音想翻身起来的时候,他的唇落在了她的胸脯上,含住了她的粉嫩,他的大手已经拉住了她的腿,在她的惊呼声中,他抵住了她的私密之处,挑逗着她。
“秦连殇,停下来,不要……”
她羞恼地喊着,可她的声音听起来那么小,那么脆弱……
秦连殇完全充耳不闻,面对一直渴望的女人,怎么可以停下来,叹息一声之后,一个挺身……他的坚硬没入柔软之中,她刚刚的情欲让他如此得心应手,毫不费劲地进入了。
接着他吻住了她的唇……
秦连殇激动地看着洛梓音,五年了,久别了五年,再次冲进去的感觉真的好美妙,让他身心满足荡漾着,这一切似乎来得太容易了,他再次掌控的局势,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甚至有些自豪自己的男人气势。
她的湿润和柔软,让秦连殇微笑了起来,就是这种感觉,他真的该为这个女人疯狂。
“梓音……”
秦连殇匍匐运动在她的身上,身体有节奏地推动着,她太棒了,她是需要他的,那紧致的身体告诉他,她一直为他保留着……
“不该这样的……”洛梓音抓住了床单,她是怎么了,爱上他,还是真的需要男人的结合了,孤单的心在此刻竟然狂跳,不知羞耻地迎合。
“你要相信我,我们重新开始……”
上画河和化下河下。秦连殇怜惜地抚摸着洛梓音的面颊,他知道自己应该再等等,等洛梓音明白他们是不可分割的时候再进行这样爱的情事,可是他是男人,五年了,他已经禁欲五年,再次见到她,又怎么忍得住呢?
每一次猛力冲出,都会引起床上女人的一声无奈的,渴望的呻吟,当他的速度越来越快的时候,洛梓音的面颊在涌动中涨红了,她一把抓住了秦连殇的肩头,这个坏男人,他早就打算这样吃掉她了。
情欲饱满的美眸,洛梓音无法再控制袭来的狂情,她抱着秦连殇,挺起了身体,放纵地喘息着哀求着……
“你爱我吗?”
秦连殇不会停止,他要听到那个爱的声音。
“不!”
在激情中,洛梓音的呼吸似乎停止了,她眨动着乌黑的大眼睛,任由情潮一波波袭来,成熟后的她的竟然这么惬意这种感觉,男人和女人的结合,原来可以达到这么美妙的高峰,她接受了,仅仅在身体上。
淡淡的笑意涌上了洛梓音的面颊,她的呼吸在一瞬间畅通了,她可以将这个男人当成任何其他的男人,她只是需要身体的满足而已……
“为什么还是不,你知道你刚才有多高昂……”
秦连殇一把端住了洛梓音的下巴,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如果不爱他,为什么要为他展开身体,做好所有进入的准备?
“是很高昂……五年了,原来我这么需要男人……”
洛梓音仍旧微笑着,鼻尖儿上都是汗水,她的脸颊绯红,犹如桃花一般可人。
这种语气,这种傲慢和不懈,秦连殇该生气的,该发火的,可是他没有,他呆呆地看着身下的女人,良久之后,他的唇再次落下,怜惜地吻着她。
他有多爱这个女人,但却不知道怎么才能证明他的爱是真挚的,不是戏弄和征服。
他狠狠地吻着她身体的每个部分,用力地吸,用力地咬着,希望这样才能将她吞进口中,洛梓音没有再做任何反抗,她感受着,质问着自己,她和这个男人做这些算什么,她好像一个无耻堕落的女人。
当他的挺拔再次扬起,进入的时候,她无奈地为他轻吟,欢畅着。
卧室里是和谐,男人满意地端详着女人绯红的小脸,下定了决心,从今夜可是,他将不会再放开她,无论采取任何方式。
有些爱注定无法正常途径得到,如果洛梓音将他逼急了,他就会霸道地强取豪夺。
今夜,秦连殇满足了,他翻身躺在了床上,将洛梓音搂在了怀中,这种舒适的感觉真是久违了。
他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洛梓音茫然地躺在了秦连殇的手臂上,盯着黑暗中的天花板,心里苦味儿翻腾着,挣脱了五年,以为可以结束了,现在却又躺在了这个男人的床上,无论她怎么蜕变,秦连殇都认定她是他的女人。
无力地眨动了一下眼睛,洛梓音翻身下床,拿起了睡衣穿在了身上,她扭头看着身边因为疲惫沉睡的男人,多种滋味儿一起涌来,她无助地啜泣着。
翻身下床,洛梓音翻出了秦连殇的香烟和火机,她进入了阳台,冷风迎面吹来,她不觉打了个冷战。
都说吸烟能消除烦恼,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洛梓音抽出了香烟,打着了火机,她完全不懂吸烟是怎么回事,直接猛吸了一口。
辛辣,烟呛一起涌来,洛梓音捂住了嘴巴,良久不能呼吸,她蜷缩在阳台的白色椅子里,脸色发青,严重缺氧,气恼地将香烟和火机扔了出去,洛梓音咒骂着。
“该死的,到处都在害人……”
看着地上的香烟和火机,洛梓音呆呆地出神,秦连殇现在一定得意极了,就算在梦里也在压着这个倔犟的女人,她该怎么办?就这样让他随便想要就要吗?
愤怒地将小脚伸了出去,烦恼地一甩,谁知脚上的拖鞋直接甩了出去,顺着阳台白色的栏杆飞了出去,她听见哎呦一声……好像砸到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