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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陷色穴中功成烈酒通8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点着火把闯了进来,见地牢的人东倒西歪地躺了一地,显然是被人打晕了。
    杜玉川被救醒后,张口就问:“人还在吗?”
    牧仁愁苦的脸说:“人不见了,连他的衣服都不见了,来的人不是一般地厉害。”
    杜玉川惊恐地说:“救他的人到底是谁呢?神出鬼没?整个牢房的人都被他放倒了,却没要我们的命?”
    牧仁也恐慌地说:“这都不要紧,最要命地是如何向王爷交代?王爷如果知道那慕汗被人救走了,非要我的命不可,师爷可要替我拿个主意。”
    杜玉川喝口茶,冷静的一会儿,说:“别慌。你说说是谁能在我们众目睽睽之下把人救走的?“
    “肯定和那慕汗是一伙的人。师爷,你想想,那慕汗能自由出入鬼城,不是他本事大,而是他的搭档厉害。他的搭档除了黑鹰罗刹,我再想不出其他的人了。”
    杜玉川嗯道:“我再问问你,那慕汗为什么来到你家?给你家当多长时间长工?他暗藏武功,从不显露,意欲何为?”
    牧仁乍一听,也是一头雾水:“难道……难道他是来这里做密探?提防我们去敦煌鬼城寻宝?谁派他过来的?”
    杜玉川拍拍牧仁的肩膀:“你能想到这一层,你这个命可保住了。”
    “师爷,就靠你在王爷面前美言几句。”牧仁恭敬地说。
    “你放心,我们忠心效力王爷,王爷不会迁怒于你的。”
    牧仁见杜玉川说的胸有成竹,才把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放实。
    杜玉川来到寝宫,见巴德把守在门口。只听见寝宫里面不时传来娇滴滴地,嘻嘻哈哈地嬉闹地声音。
    巴德尬尴地对杜玉川笑道:“师爷,你得劝劝王爷。照这样折腾下去,王爷就玩物丧志,身体也会垮掉的。”
    杜玉川摇摇头,叹息道:“王爷就好这一口,情绪高涨起来就没完没了。所以那个博格看中了王爷这个弱点,奉送上八个情意缠绵的美女来折磨王爷,让王爷沉迷于酒色之中,他们才会有机可乘,重新把势力范围扩张到河套以外的地方。”
    巴德搓着手,无奈地说:“这可怎么好?”
    杜玉川向寝宫内呶呶嘴,示意巴德传话。
    巴德为难地亮开嗓子喊道:“王爷,师爷有重要事情向你当面禀报。”
    只听王爷喘着粗气,说道:“叫他进来。”
    杜玉川没想到,王爷如此干脆。可是现在冒然进去,万一碰见王爷正和美女们颠鸾倒凤,翻云覆雨,那场面该是不堪入目。
    杜玉川正踌躇不决,寝殿内的王爷吼道:“有什么话赶快说,拖着不说,就坏了本王享乐的兴致。”
    杜玉川只好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寝殿。只向王爷床榻上瞧了一眼,就连忙把头低下来,不敢出声,只能等王爷尽兴后再说。
    只见腾格尔王穿着火红的衣袍,压在一个美女身上,他折磨着美女痛苦地叫喊,尽情地享受着快感震荡的兴奋。而那美女却痛苦地扭动着身子,想挣脱王爷野蛮地侵入,嘴里哀求道:“王爷,求求你,饶了我吧,妾身实在承受不住了。”
    其他美女围在周围,每人手中拿着手帕忙碌地为王爷擦脸上的汗水
    王爷显然恨疲惫地流出的汗水。那死去活来地美女苦苦哀求,其他美女都噤若寒蝉地不敢为她求情,生怕一开口,下一个受折磨的就是她了。”
    “叫唤啊,怎么不叫唤了。刚才不是很高兴地说我很高大,很厉害,永垂不朽,千秋万世,让你佩服的不得了,享受完了怎么又求饶了。不把你弄死,你还真对不住我的一番尽兴地付出。”王爷畅快地笑地更张狂,直把那个美女折磨的死去活来。
    突然,给王爷擦汗水的一个美女叫道:“血,她身上流血了,好多血。”
    其他美女惊恐地看着被糟蹋地那个美女浑身血流不止,都把王爷的身子染的鲜血淋漓。
    但王爷丝毫没有住手的意思,更是情绪过度地用力抽打着,恨不得把那个美女撕得粉碎。
    王爷肆意张扬得哈哈大笑:“本王就喜欢女人的血,血越多我的心血就越滋润,越称霸天下。你们看看,我身上的衣袍就是女人的鲜血染红的,哈哈……”
    腾格尔王肆意地狂笑,吓得其他美女都往后退缩,生怕下一个被王爷放血就是她。王爷胯下的那个美女已是奄奄一息,一动都不动,像是死了一样。
    没有美女扭动身体的垂死挣扎,王爷感受不到空前张狂的刺激,索然无味地停了下来。
    “真不中用,我还没有享受,就开始装死。你们过来给我擦擦血。”
    在王爷的淫威之下,美女们小心翼翼地爬过去,用手中丝帕擦拭着王爷浑身地血水。可见王爷辛辣凶狠,弄得到处都是血。美女们个个心惊胆战,心想王爷应该够了吧,别在祸害到自己的头上。
    王爷闭目养神地说:“师爷,有话现在可以说了。”
    王爷周围尽是鲜血淋漓,血迹蔓延的场景,连杜玉川都不忍目睹。他仍然低着头说:“那个那慕汗受刑后,什么都还没来及说,就被人救走了。”
    王爷一听,瞪大了眼睛:“怎么,让人救走了,一群窝囊废。本王给他第一勇士,让他与我一起分享极乐美色,居然他不干,却不断地藐视本王,还步步挑战本王的忍耐。从来没有人敢违逆本王,从来没有。我要杀了他,我要他碎尸万段,不得好死。”
    王爷浑身上下的皮肉颤栗地跳动着,在狂怒之下,顺手抓起正在给他擦拭血迹的来两个美女发髻,往里一合,两个美女的头颅用力地碰撞在一起,顿时脑浆迸裂,四处乱贱,吓的其他美女惊声尖叫,连滚带爬地滚下床榻,争先恐后地往外跑去,生怕迟了一步无辜地葬送了性命。
    杜玉川也被吓的目瞪口呆,浑身颤抖,思谋 要不要也退出寝殿,等王爷冷静下来,在给他筹谋划策。
    活着的美女纷纷逃出寝殿,巴德带着几个仆人闯了进来,见王爷身体上尽是鲜血,脑浆。他的脚下躺着三个衣衫不整的美女尸体,也是沾染了不少鲜血和脑浆,看得众人心生胆怯,不寒而栗。
    王爷怒目而视,双手握拳咆哮着:“谁都别想从我手心中逃走,谁也别想背叛我,背叛我的人没有好下场。快派人把他给我抓回来,我要让猎犬,猎鹰吃了他,让他死的不如畜生。”
    巴德慌忙劝慰道:“王爷,我已经派人去追捕了,他是逃不出我们大草原的。王爷,我扶你去净净身,看你一身脏东西,多晦气。”
    巴德小心翼翼地把腾格尔王从床榻上扶下来,把王爷扶进那黄金打造的浴桶中。其他仆人赶忙把那床榻上的三个美女死尸抬了出去,又利索把床榻染脏的床褥统统换掉,换上了新鲜干净的床褥。
    巴德见王爷躺进浴桶,浴桶里的谁立刻被染成了污秽的血色。他赶忙把王爷身上的火红浴袍脱下来,叫道:“来人,把王爷的浴桶里的水换了。把这件浴袍洗干净了,若是偷半点懒,小心你们的脑袋搬家。”
    马上奴仆们诚惶诚恐地打开浴桶下面的活塞,让脏水流了出来。还有奴仆轻手轻脚地不停地往浴桶里倒水,直到浴桶的水变得清澈地能看见王爷身上的体毛为之。
    “王爷,身子舒服了吧,心情舒畅了吧。别为一个狗奴才气坏了身体,那可不划算。”
    巴德讨好地按摩着王爷的肩膀,王爷却抖了一下肩膀,甩开了巴德的手。巴德立时会意地笑道:“王爷嫌我粗手,我去请王妃过来伺候王爷沐浴身子。”
    巴德退出寝殿时,向杜玉川使个眼色,示意他好好安抚王爷,免得王爷暴怒无常地又迁怒于无辜的人命。
    杜玉川也是提心吊胆,他明知伴君如伴虎,何况这个王爷比老虎更凶残,那点殷勤出来差错,他这条老命随时都踩死。
    “王爷,泡一下热水澡,消消气。那小子不识抬举,自然逃不出王爷的手掌心的。不过,有一句话说的好,小不忍则乱大谋。要了那小子的命容易,但断了他这条寻找财宝的线索,那王爷以后再派人去敦煌探寻财宝就难上加难了。”
    王爷哼道:“你说的言之有理,但怎样才能从那小子嘴里套出实话来?”
    杜玉川面有难色地说:“这个嘛,要从长计议。”
    王爷冷笑道:“从长计议?那需要多长时间啊?”
    其实杜玉川也是一筹莫展,只能敷衍道:“王爷,只要有足够的耐心,总会有机会的。”
    “足够的耐心?等机会从从天上掉下来吗?到岸时候,敦煌地下王宫里的财富早被别人挖走了。”腾格尔王不满地说。
    杜玉川正进退维谷,王妃进来了,她见王爷脸色不善,上前按摩着王爷的肩头,娇滴滴地说:“王爷,你这咋了?你一个人在这里痛快够了,把我一个人冷落在我的房间里,让我怎么能够睡着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