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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六章不值得去爱
    他悲痛的闭上眼睛,一点儿也不愿意再去回想,可金谦虽然懂他,但现实在面前,就算他不复仇,不让储界一认祖归宗,他还是要为了沈乔禾而去做这件事,本身就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储界一,你现在别无选择,是救沈乔禾,还是为了你的亲情而墨迹,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考虑。”
    他看了眼手腕上的时间,显示已经七点多了,心情更不敢了,他成天一堆事,陪着他在他身边浪费这么多时间不说,还被不识好。
    他眉头微微皱起,打算不在管他的事,都已经做好了离开的准备,谁知刚转身,就有一股力量拽着自己,他试探性的往前迈了迈,那阻力就更大了,他有些嫌弃的转过身,语速有些快“储界一!你别逼我发火。”
    “救她~”
    金谦倒是想救啊,可他不答应啊,他有些疲倦地捏了捏眉心,这才回复道“这件事的关键……”
    话还没说完,只听见啪嗒一声,他沉重的身体就这样直直的倒在了地上,两个握住的手却还死死的撰在一起,这是他上前要分开他两的时候发现的。
    没有办法,最后他擅做主张,把人送进了医院,至于沈乔禾,他目光落在了床上的人儿,头一次觉得这人是个祸害,至少在他眼里觉得,这种女人在未成大事之前还是别要的好。
    他感慨的叹了一口气,沈乔禾察觉到有个炽热的目光在身上,慢悠悠的睁开眼,在她以为来人会是储界一的时候,她眼睛睁的大大的,很小心地深呼吸了一口气,她到底是有些怕他的!
    沈乔禾对于他的出现,是比较惊讶的,她敛了敛眼神,看着天花板,显然有些心不在焉。
    “他呢?”
    “他说陪我的,果然男人的话每一个可信。”沈乔禾活在自己失望里,对于醒来第一眼瞧见的不是他,她那支离破碎的心更加不剩什么了。
    “沈乔禾!”金谦喊她,她懵懂的侧脸看着他,望向他的时候,他的唇边挂着一抹温和的笑意“沈乔禾,你哪点好,我还真看不出来。”
    他刚才一直皱着的眉头已经舒展开,他这双漆黑的双眸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似是想从她的脸上找出一丝破绽来。
    沈乔禾果然愣了,可她脸上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好像他喜欢她这件事和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事实上沈乔禾的话确实让他更加深了这个思想“我和他离婚了,你知道吗?”
    金谦点头,昏暗下他好像看到她闪亮般的眼睛突然暗沉了下去,好像星星落了一般“我知道,但你知道他现在住院了吗?”
    沈乔禾刚开始没听的真切,后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瞪大的的眼睛,眸子里写满了询问的时候,只看见他他“嗯”了一声,移开视线,慢慢踱步到门口,最后只是那淡漠的身影落入她的眼帘,给她留了一句话而已“沈乔禾,他付出的远比你想象的多,你这人我真是看不得一点的好。”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听得格外清晰,她的脑子像炸了一样,嗡嗡的响着,她终于忍受不住的奔溃,拉起被子盖上了脑袋,隐隐隐隐约约传出哽咽的声音。
    金谦头靠在墙上,听见里面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的声音后,薄唇轻轻的抿着,面上没有一丝笑意。
    想必这样的一番话定会让她知道那个男人的好吧,这也是他看在金语的份上,帮他们的最后一次了,他吹了吹眸,最终还是走了。
    计划是金谦执行的,他首先是派了个人假装与顾商邢那个老头子见面,装作你偶遇的样子。
    古合集团的某一个电梯里,顾商邢正和客户讨好时间下班准备回家,就在电梯门刚打开的瞬间,他迎面撞上了一个人,他正皱着眉头要教训这个走路不看的人,谁料对面的那个人首先先道了歉“先生,对不起,不好意思。”
    被人家抢先一步说了话,顾商邢固有的素质让他根本就吃了哑巴亏,沉着一张脸点了点头,他的声音也随之响起“下次看着点。”
    那人显然是鬼鬼祟祟,不像是个做好人的人,带着一顶鸭舌帽,整个五官隐藏在帽子下。手里还捧着一叠文件,顾商邢愣了一下,公司里怎么进来这样的人?
    这时电梯门打开了,他本着公司的机密可能泄露了,他也不会跟上去瞧,他紧跟着走电梯。那人一路上遮遮掩掩,很快就进了集团的地下停车场。
    他拉着帽子往下放了放,有些不安心的往后转了转,顾商邢找了个柱子挡了挡,这些剧烈运动他可是好久都没碰过了,猛的这样他都有点呼吸急促。
    手摸在胸膛那边抚了抚,耳中好似那人的声音传了过来,出奇的是他这么小心翼翼,说话的声音生怕了他听不见的,顾商邢起了疑心,踏着步子就准备离开,看来这是一场阴谋,听下去也不甚有意思,还是走吧。
    他打算悄悄的离开,却被那人一句话给生生的止住了步子。
    “资料我已经找到了,储界一确实是顾商邢的儿子,那我们现在要做的是什么,老大?”
    什么?储界一是他的儿子?顾商邢觉得心脏的负荷承受不住了,两只眼睛一瞪,胸口的起伏更加剧烈,连他喘息的声音都变得沉重起来。
    他已然顾不上那人会不会听见,从而败露自己的行踪,他两只手慌乱的在袋子里摸索着。那个药他不是放在口袋里吗?怎么摸不到,他的眉头微蹙了下,脸色又苍白了一分。
    老人了,身子也站不动,缓缓靠着石柱跌了下来,那后面的那人听到了这边的动静,狐疑的来了一句“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