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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晋卿强作萝卜诗
    蝉儿和侍女们见吴玠发癫,全都笑弯腰,道:“姑爷问谁出的馊主意,还不是郡主本人,我们是执行者,望姑爷千万不可怪罪!”
    蝉儿说着,提高嗓音道:“姑爷不想闯关是不是?不闯关你死定了!”
    吴玠一怔,道:“你家郡主真是有病,不想闯关让在下死定?在下就是不闯,也不进她那个洞房,看她能把在下如何!”
    吴玠一边说,一边就要走掉,却见蝉儿带着五六个侍女拦在他前头,道:“姑爷甭难为下人,想溜也是不可能的!”
    蝉儿说着,亮亮手中的棒槌,道:“郡主早就想到你会溜,因之交代过奴家,敢溜就捶你30棒槌!”
    其他侍女全都亮出手中的棒槌,附和蝉儿道:“姑爷想溜,就捶50棒槌!”
    吴玠哭笑不得,棒槌数一下子从30飙升到50,50棒槌还不将他捶成肉酱?
    看着蝉儿和侍女们手中拎的光不溜秋的木棒棰,吴玠不禁感慨:洪大嫂也拿着这种棒槌,可她和石碐现在不知在什么地方?倘若洪大嫂在身边,蝉儿和这几个侍女是不经她打的……
    蝉儿见吴玠痴愣愣站着不说话,格格一笑,道:“姑爷,我们这是执行郡主懿旨,不要给心上记,来吧,请过关,相信难不住你!”
    蝉儿说着,让其他几位抬来一张桌子放在门口,然后将一张纸条递给吴玠,又递上一只灯笼凑在吴玠前面,道:“姑爷请打开,奴家给您照明!”
    吴玠凑着蝉儿打照的灯光将纸条展开来,只见上面写着几行字:
    土里生,
    泥里泡,
    没有骨头营养高;
    摇身一变白又净,
    刀剑丛中走一遭。
    落款是:猜谜语,打一食物。
    吴玠哈哈大笑,道:“我当什么了不起的关口,原来却是这么简单的猜谜语!”
    吴玠说着,想都没想,出口便道:“这是萝卜,三岁小厮也知道!”
    吴玠从小在山村长大,吃萝卜是家常便饭,萝卜的每一细胞他恐怕也能说上名堂,何况这么一个谜语。
    蝉儿见说,便让吴玠将谜底写在纸条上传给赵玲燕。
    不一会,里面传出新纸条,要吴玠作一首萝卜诗。
    吴玠觉得赵玲燕很可笑,这个时候做什么萝卜诗,可他的诗文功底不赖,想了想,就做了一首:
    青皮青心我亲睐,
    自种自吃都自在。
    头顶日月脚立地,
    煮酒品茗好痛快。
    蝉儿将吴玠做好的诗再一次传给赵玲燕,赵玲燕回复:“此诗太直白,作一首花心萝卜诗!”
    吴玠这下子才明白,赵玲燕是在埋怨他,嫌他和田牧香、孙荆草先行一步,成了夫妻。
    事到如今,吴玠心中便有无名之火腾起。心想这个赵玲燕也太霸道,甫来渭州,见她有点姿色,便和她搭呱,她显得正经围坐,不食人间烟火,哪知越到后来,越是个醋墰子,除了嫉妒还是嫉妒。
    吴玠有心就此走开远离渭州,可想到和陇亲王约定的契约,只好硬着头皮顶下来。
    蝉儿见吴玠看了郡主的回复好长时间不说话,便道:“姑爷,怎么哪,前面不是走得很好吗?就剩最后一牙岔骨了!”
    吴玠见说,也不卖弄诗文,干脆利落地提笔写了一首二十一世纪的现代诗:
    哦,
    我要做一个萝卜,
    一个最俗气的萝卜,
    天天在你眼前晃悠,
    最后变成美餐让你咥上几口!
    哦,
    天这么圆,
    地这么方,
    却都是萝卜使出的力量!
    哦,
    海那么深,
    水那么长,
    原来是萝卜榨出的汁浆!
    哦,
    我要做一个萝卜,
    一个开了花的萝卜,
    人都说开了花的萝卜心是花的,
    可我只为你这样,
    以花心的假意,
    告白我的真心!
    哦,
    萝卜,
    花了心的萝卜,
    不被美人青睐的萝卜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
    我想做你的萝卜!
    ……
    吴玠糊里抹擦写完,递给蝉儿,道:“蝉儿,你给递进去,看行不行,不行,就拉倒,在下真的就走人了!”
    蝉儿和几个侍女将吴玠些的萝卜诗拿在手中传看一气,全都笑得岔气。
    吴玠见蝉儿他们光看不往进递,急得大喊:“嗨嗨嗨,不要扎在眼睛里了,还不递进去过关……”
    也不知是胡诌乱侃的原因,还是吴玠的现代诗做得风趣幽默,紧关的婚房门“吱唔”一声打开了。
    门开处,赵玲燕盯着盖头站在门口,对蝉儿和几个侍女道:“蝉儿,你们的使命完成,可以下去歇息了!”
    蝉儿几人闻讯退下,吴玠痴呆呆站在原地看着赵玲燕,不知说什么才好!
    赵玲燕轻呼一声:“玠哥哥,傻站着干吗?还不进来呀!”
    吴玠一怔,心想,这帝王家的郡主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将在下当猴子耍?时才还是横眉冷对恨不能吃了才解恨,这时间却柔软如水痒你心扉!
    一声玠哥哥叫得多么亲切?是吴玠这个吃硬不吃软的堂堂男儿心绪紊乱,吴玠心中痒酥酥,意念滑滴滴,哪里还能按捺得住?
    三脚两步冲上前去,将赵玲燕抱在怀里。
    赵玲燕终于享受到被吴玠一抱的滋润,将蒙在头上的盖头轻轻一掀,露出红嘀嘀的嘴唇,在吴玠脸上留一个口印,然后放下盖头,两只胳膊一伸,紧紧搂住吴玠的脖子,嘻嘻笑道:“知道奴家刚才为什么要这样考验你?”
    吴玠抱起赵玲燕向婚房走去,听她这么来问,便道:“在下不知道,情郡主明示!”
    赵玲燕娇滴滴地说:“报复你呀,谁让你这么长时间不理人家?要不,小宝宝恐怕都有了呢!”
    赵玲燕说着,跳转话题道:“你个傻瓜,还不给奴家将盖头挑掉!”
    吴玠一愣,这才想起自己确实有点傻,将人家抱进新房放在屋地上了,却不知道挑盖头?和田牧香、孙荆草新婚时也犯过这么的低级错误。
    吴玠嘴里呐呐着,急忙给赵玲燕挑去盖头,拿眼去看:我的爹,帝王家的郡主今晚上简直就是一只绽放的玫瑰,只不过这支玫瑰有点扎手罢了。
    吴玠心花怒放,就要亲吻赵玲燕的小嘴,却被赵玲燕用手拦住,道:“奴家还没把话说完呢!”
    吴玠一怔,赵玲燕接着道:“知道奴家为什么一会儿风一会儿雨吗?那都是你的萝卜诗打动了奴家……”
    吴玠嘿嘿笑道:“即兴而作,能打动郡主,真乃意想不到!”
    赵玲燕道:“不是你诗文打动了奴家,而是你的真心,你不是说你是花心萝卜吗?能承认自己花心就行。其实在大宋朝有个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可喜的是你能说老实话,就这一点打动奴家的……”
    吴玠见赵玲燕说得乖巧,便就走过去将她紧紧抱住,凑上嘴去,在那仙桃般的脸蛋上吻了一下,接着便就咬住赵玲燕的嘴唇。
    赵玲燕很配合地将舌头递给吴玠,吴玠的舌头就像窜出洞的蝮蛇,用呼呼飞窜的信子在赵玲燕舌头上一点一点,然后收回自己的舌头,囫囵吞枣般将赵玲燕的舌头吞进嘴里。
    赵玲燕“哼哼哼”啼叫着,说吴玠将她的舌头咬疼了,吴玠说不咬疼咋能叫新婚之夜?
    赵玲燕哼唧得越发响亮,吴玠的心火一下子被撩拨起来,拦腰将赵玲燕搂住,一只手像蛇头,有节有奏地向赵玲燕腿部滑去。
    一个是少年郎,一个是豆蔻女,一见火星,“噗哄”一下熊熊燃烧。
    少年郎要在燃烧的烈火中涅槃,豆蔻女要在熊熊的烈火中重生。
    赵玲燕如醉如痴地承受着眼前这个美少年的恩泽,将双腿向两边慢慢分了分,吴玠的手就钻进去了。
    赵玲燕被吴玠撩拨得痒簌簌麻嗖嗖,轻声浪语叫了声“玠哥哥,你真好,这里是床沿,奴家要到床里面去!”
    吴玠不禁笑出声来:“你看我,心太急了吧,按在床沿上就弄事,来来来,哥哥抱你到床里面去!”
    赵玲燕很乖巧地用双手勾住吴玠的脖颈,让吴玠将自己抱到床里面。
    吴玠急着入巷,赵玲燕道:“不要,慢慢来才有意思,妹妹要享受一种情韵!”
    吴玠此前和巫素素、章馨怡、田牧香、孙荆草有过肉体接触,知道赵玲燕说的情韵是什么。就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一只手在下面摸着,一只手去剥解她的衣裳。
    赵玲燕的衣裳被吴玠一件件剥了下来,一身雪白的肉体晃得吴玠眼花。
    吴玠将舌头吻在肉体上,从上至下摩擦一遍,然后停留在那双白鹁鸪上。
    白鹁鸪还未开眼,被吴玠左叼一口右叼一嘴,赵玲燕爽得直哼哼,说她受不了了。
    吴玠见时机成熟,才将锋利的钻头打进洞里。
    一捣二搅三咕咚,赵玲燕那里便有鲜血流出。
    流出鲜血也顾不上,吴玠那把钻子越钻越紧,一边钻嘴里一边喊叫:“我x我x,今夜x了你,要你给我生一群娃子!”
    这么说过,突然停住大动,对赵玲燕道:“郡主,我和你爹爹签了一份契约!”
    赵玲燕见说,忙问:“契约,什么契约?”
    吴玠道:“你们不是皇家门第吗,可惜没有子嗣,你爹爹说咱们婚后要是生个男孩,就让他姓赵!”
    赵玲燕一听,呼啦一挺肚子,将吴玠顶到一边,自己端坐床上,道:“这感情好啊,如果真生个男孩,说不准还能继承皇位哩!”
    赵玲燕说着,重新将吴玠拉上身来,道:“玠哥哥,好好弄,用点劲,一定要弄出一个名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