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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嗯,去医院吧,让医生帮你检查一下。”那个地方那么敏感,万一真的有什么事,该怎么办?池斯年摇了摇头,“我不去医院,苏雪惜,如果你真的担心我,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试一试它有没有被你踢坏。”
    “什么办法?”雪惜下意识道,一点也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跳下他挖的坑里。
    池斯年朝她勾了勾手指,雪惜连忙凑过去,他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雪惜的脸“噗”一下全红了,她连忙站起来,“不行,我做不来。”
    见她果断拒绝,池斯年顿时愁眉苦脸起来,“我就知道你不肯帮我检查,算了,坏了就坏了。”池斯年背过身去,隐约可见他的肩膀还一抽一抽的。
    雪惜心里更加内疚了,是她把他踢成这样的,若是他以后真的不能……,她就毁了他一辈子,雪惜知道许多有这方面疾病的男人,最后都变得很阴柔,她一想到若是池斯年也变成这样,甚至最后会跟男人那啥,她就浑身一阵恶寒。
    “真的可以吗?”雪惜犹犹豫豫的问道,她现在倒是完全没有往别的方面想,就是担心他万一真的硬不起来怎么办?
    “你不用勉强,我没关系的,现在中国也很流行断背……”池斯年声音里带着一抹凄惶,雪惜听在耳里痛在心里,她怎么能让他变成那样?就算今后他们不能在一起,她也希望他是个很man的型男。
    雪惜坚决地打断他,“我可以的!池斯年,你先别绝望,我试试,如果不行我们就去医院,好不好?”
    池斯年转过身来,忐忑地看着她,一点也不自信道:“不勉强?”
    “不勉强!”雪惜知道,此刻她不能让他感到她有任何勉强,否则会刺伤他的自尊心的。有时候她挺恨自己的,只要他有一点事,她所有的原则都没有了。
    “真的?”池斯年小心翼翼地再次求证。
    池斯年的脸忽然就红了,他看着雪惜小心翼翼地盯着他下面,浑身都像着了火一般。其实刚才那股痛劲儿缓过去了,他就没那么难受了,他只是想逗一逗她,却低估了她对他的影响力。
    之前他怎么骗她,她都不肯碰他那里,而现在,她只不过隔着内/裤,他就热血沸腾,他身体明明激动得不得了,却偏还要装成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不舒服……”
    ………………
    乔氏总经理办公室,乔少桓倚窗而站,黑暗里电脑上的光影驳斑,那是今天下午宋清波向苏雪惜求婚的片段,是网友上传到网上的。
    他刚才在百度搜东西时,突发其想,想搜一搜苏雪惜的名字,没想到真的跳出来有关她的信息。只是看到电视里的苏雪惜那一刹那,他又后悔了。
    坐在华丽马车里的苏雪惜,人比花娇,她似乎越来越美了,他第一次见到她时,她身上有一股少女的纯真,而现在,她身上去有种成熟女人的风韵,那是被疼爱出来的风情。
    而单膝跪在她面前的男人,他不认识,却知道他就是省长家的公子宋清波,据说他们曾经在大学里是一对令人称羡的情侣,走到哪里都形影不离。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分手了,苏雪惜嫁给了他,宋清波回了宋家。
    如今宋公子这么大手笔的求婚,最后却被池斯年搅了局,看到池斯年理所当然地拥着苏雪惜,他嫉妒得要命。苏雪惜是他的,他一定会夺回来。
    乔少桓正想着,手机铃声响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个陌生的市内电话,他接了起来,那边传来一道甜美的声音,“您好,请问您是乔少桓乔先生吗?”
    “我是,请问你是?”
    “您好,这里是xx医院,您之前在我们医院的检查报告出来了,麻烦您明天来拿一下报告。”
    “好的,谢谢,我想问一下,我与陈雅茹女士的骨髓是否能配对?”乔少桓手里有一份雪惜之前留在乔家检查报告,那天爸爸让他去做体检,后来他仔细想了一下,才明白爸爸的用意。
    只要他跟苏雪惜妈妈的骨髓可以配型,那么依苏雪惜的孝心,为了救妈妈,她会毫不犹豫的回到他身边。
    “请稍等一下。”对方短暂的沉默后,乔少桓听到纸页翻动的声音,他心跳加速,成败都在此一举了。
    仿佛过了一世纪那么久,乔少桓终于听到对面传来答复的声音,“乔先生,配型成功,请问我可以通知病人的家属吗?”
    “谢谢!我暂时没有捐骨髓的意愿。”乔少桓婉拒,心却激动不已,老天开眼,终于给了他一次夺回她的机会。
    挂了电话,乔少桓久久平静不下来,他甚至立即拿起座机给苏雪惜打电话,他想听听她的声音,可是打通了他能说什么,他可以说什么?
    不,他要好好利用这次机会,将老天给他的这次机会的价值发挥到最大化。乔少桓兴奋不已,甚至看到了光明的前程。
    池斯年,我会让你尝尝,什么是丧家之犬,什么是夺妻之恨!
    夜深人静之时,乔少桓在办公室的休息室里辗转难眠,他坐起来,到底没有忍住想给苏雪惜打电话的冲动,他拿起手机,拨通了苏雪惜的电话。
    雪惜电话响起时,她求得嗓子都哑了,他都不肯放过她。电话不停的响,雪惜推他:“池斯年,我的电话啊。”
    池斯年蹙起眉头,从她身上爬起来,然后在一堆凌乱的衣服中找到她的羽绒服,他掏出手机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他浑身的气场全都冷了下来,这个号码他只见过一次,就已经熟记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