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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大炙家宴
    又是过年,只不过不一样的是,公子帆这次是在宫里过的。赐菜,这个程序必不可少。
    这是家宴,在这里,公子帆倒是看到了一个熟人,那就是淮南王萧勒。这个人,萧静儿也认识,随即就上去打了个招呼。
    “没想到,一年未见,静儿也要为人父母了嘛!”
    萧静儿矜持地笑了笑,就同公子帆在事先安排好的位子上坐下,旁边就是萧赋及其王妃。萧赋的王妃一般情况下可是见不着,只有在家宴上才能一聚,随即就端起酒杯,在开始之前小小地敬了一杯。
    萧静儿因为身上怀着孕,以水代酒,就连茶也是忌口了的。倒不是公子帆不让,而是萧静儿较为主动的做了这件事。
    太后来了,就坐在主位左手边第一个位置上,其次是其他的尊长。有的人,公子帆竟然见都没见过。所以还要向旁边这些人请教。
    萧赋也是没想到公子帆居然会是这么一种情况,就勉为其难地说道:“王弟啊!来,我给你一一介绍位子里人的来头,等他们坐齐了,你就基本上认全了。”
    萧赋这话可不是堂而皇之的随口一说,就是在一旁的萧静儿也微微点头:“这些人都是要到的。其他人大多数与我们也不来往,毕竟超出五服了。”
    公子帆这才恍然大悟,随即就正襟危坐,看着对面能来些什么人。
    过年,这也算得上是萧家的一场家宴,齐聚一堂的氛围立马就显得出来。公子帆只能是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饭局刚刚开始,女人们就把话题放在了萧静儿的肚子上。一些生过孩子的妇人,还向萧静儿传授着怀孕和生孩子的经验。
    “这女人啊!生一次孩子就仿佛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一不小心就没了,你说说。”
    “可不是嘛!当年生那小崽子的时候,那个闹腾,就是不出来。”说话的,是在赤燮身边的皇后云婉儿。
    墨玉坐在侧位,自顾自地吃着东西,就见云婉儿说道:“妹妹,你说呢?”
    墨玉笑了笑:“姐姐当然是知道的。”
    公子帆看着云婉儿,眉头一皱,却没有说什么过多的事情,就见一个老王爷说道:“绥靖王的身份可是不简单呐。驸马、异姓王、国舅,这三个身份可谓是熠熠生辉。”
    公子帆一笑:“您老就别打趣我了,谁能想到事情都会感到一块去,只是运气好罢了。”
    其他人也都点点头,这不是运气好是什么呢?难道说,公子帆是蓄意这么做的?可是也不符合常理。要想有身份显赫的权威,公子帆拥兵自重岂不是更容易一些?
    公子帆的表现,他们这些所谓的皇亲国戚无不佩服,甚至于说,这个王爷的名位,公子帆也是担得起的。
    “云帆,你觉得,我们大炙还缺什么?”
    公子帆笑了:“您觉得呢?”
    那人就答不上来了,却听一个细嫩的声音答道:“是人心。”
    公子帆侧着脸一看,顿时就愣住了,这不是墨玉的儿子吗?
    这个孩子,他见过,就是在送墨竹和墨月的孩子的时候。与之相比,就是长得更大了一些。公子帆在那里较为沉默,带着一丝的微笑,不动声色地看着场面上的状况。
    他不会说什么,但是要听别人怎么说。这也是他的一个优点。不过,他现在对墨玉这孩子有些好奇,这种东西到底是谁教他的呢?
    公子帆把这孩子叫到身边,随后就看到太子也跟着过来了。
    “你们叫什么名字?”公子帆笑了笑,看着他们兄弟二人。
    太子自告奋勇,无不自豪地说道:“舅舅,我是太子萧诺。”
    公子帆点头,见旁边的那个孩子唯唯诺诺地说道:“王叔,我是二皇子萧幕。”
    见两人的称呼不同,公子帆就笑问:“你们二人都是皇兄的子嗣,怎么对我的称呼还不一样?”
    萧诺淡然说道:“其实舅舅之所以能够成为异姓王,倚仗的无非是变法和对父皇的恩情。若是一般的谋士,也不过是加封伯侯。而母妃贵为皇后,舅舅为国舅理所应当。”
    公子帆听了,脸上虽然没有丝毫的变化,但是食指却不自然地在案面上轻轻叩击着。一旁的萧幕没有说话,但是目光里微微透露着一丝的不悦。公子帆看了看在九五之尊位置上的萧誉,又看看他身旁的云婉儿,在遣散了这两个小家伙以后,无声地消失在了宴会之中。
    檀香宇内,纳兰玦受到檀香阁弟子地邀请来到了檀香宇。看着只有公子帆一个人在月下独酌,就明白公子帆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一个人喝酒,多半是闷酒。说说吧,怎么回事?”
    公子帆笑了笑,不着痕迹地问道:“你觉得我做的事情有意义吗?”
    纳兰玦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询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了?”
    公子帆摇摇头,但是眼神里确实一阵地落寞,说道:“我觉得很多人都觉得我一个江湖游子,成了大炙唯一一个异姓王爷,多半会有些不痛快吧!更何况,妹妹还是当朝皇后。”
    “你这是听到什么了?”纳兰玦当然知道这些,所以还是想确定一下公子帆的状态。
    公子帆笑了笑:“还是喝酒吧!”
    一杯酒下肚,两人挑着这些较为寒酸的饭菜谈起了一些其他事情。
    次日,御书房。
    “你们说什么?公子帆不在京城了?怎么可能?”
    萧赋看着萧誉,摇摇头:“其实他昨天晚上刚刚宴会开始没多久,他就离席了。”
    萧誉的眉头紧锁,就见在做功课的萧幕抬起头看了一眼,就又低下头去。但是这一幕,反倒是让萧赋看在眼里。
    “幕儿,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萧幕摇摇头,仍然在做着太傅安排的文稿,就听萧誉柔声问道:“昨天王叔叫你们过去,可是问了什么?”
    萧幕听到是赤燮询问,也就如实答道:“也没什么,问了问我们的名字,又问了问,为什么我们两个人为什么叫王叔的称呼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