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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七十六章 遗嘱的秘密(二)
    也是,庄戮怎么会让我见叶楚文呢?如果他真的同意,何必绕那么多弯子。
    其实,叶楚文早就藏了私心,而正是因为这份私心,叶楚文才早做了准备,当初和庄戮达成协议的那个时候,他已经看出来了庄戮的迟疑。
    叶楚文知道,庄戮要反悔,那只是一句话的事,到时要真拿那份协议来说事儿?呵呵…或许庄戮会让那份协议变成一张废纸。
    所以,协议只是一种拖欠手段,但却让叶楚文看出庄戮随时准备禁锢他想留住的人。
    世界上,只有一种方式能让庄戮出手无措,那就是无法寻至的死亡吧。
    不然,用天罗地网的方法来形容庄戮想找到一个人,一点不差。
    而那三天,不止是我昏了三天,庄戮那个时候也是半死不活,叶楚文说当时我躺在那里无法动弹的时候,他才知道了庄戮是什么样子,他一方面看着庄戮可怕,因为他不在是叶楚文的所认识的庄戮,另一方面,他看着庄戮的样子,心里闪过一丝难受……
    叶楚文说,那天席兰准备进入我的身子时,怨气四散,是为了让鬼魂更好嵌合人的身子,在加上那时准备的庄戮身上的鬼气,可叶楚文告诉我,庄戮没有吸我的阴气,他的鬼气为了保住席兰的鬼魂,可他的尸身就会出问题,最终是那个老太婆用术法保住庄戮的尸身,但就此,将我和庄戮的阴阳契约解除,所以这个时候,是我离开最好时机,叶楚文也是早就算准了,趁着庄戮根本无暇顾及任何事的时候,从中做了手法,让我‘死在’庄戮的眼下,也正因为我和他没了阴阳契约一说,可以让他再也无法感受到我的存在,他若真想找我,那就真的如大海捞针,而叶楚文做出的逼真的死亡手法,在几天后,我已经被他带离到私人隐蔽住所。
    说起席兰,叶楚文却说:“什么未婚妻,庄家人所娶的女人也不过是也是另一种‘遗嘱’罢了,女人对于庄家来说,就是用来添阴的而已。”
    而至于那个遗嘱,叶楚文说那个看起来是份文件,其实不过是幌子,那些遗嘱,只要在庄家墓园里烧一张遗嘱文件其中一个,就会暂时唤醒庄家凶尸,凶尸都是替庄家办一些活人无法去办的事情,但让凶尸去办事,是需要活人来祭祀的……
    遗嘱的秘密,叶楚文只说了一半,突然脸色大变,双手紧捏着头,额头青筋暴起,他没有在说下去,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苦笑:“庄戮知道我发现了遗嘱的一些秘密,对我下了咒,只要我说起庄家遗嘱的事,就会头痛欲裂。”
    “……”
    再后来,我暂时没怎么问庄家遗嘱的事,但叶楚文没在我面前在提起过庄戮,但有天晚上他身带酒气的来了,那天他一来,带着股急不可耐的劲头四处找我的身影,看到我在书房后,他才放慢脚步,笑笑的捏了捏我的脸,“你最近安静很多,也很乖,很好……”
    说完他突然顿了一下,抬眸看我,“庄戮有席兰给他过度真正的鬼气,他的尸身不会在和以前一样冰冷了。”
    叶楚文似乎在间接的告诉我一个事实,席兰才是秦砚真正的缘,而我,只会让两个人都痛苦。
    而听了叶楚文的话,过度鬼气,那方法……
    想到会是缠绵于床,我一瞬的心灰意冷正好被叶楚文看到。
    也是在那晚,他给了我一个惩戒的吻,他在行动告诉我,我已经是他的了,男人天生都是霸道的,自己的所有物就是自己的。
    后来,我做梦偶尔会梦到庄戮,可那只是单纯的一个噩梦,我居然害怕到用到割了手腕,当叶楚文推门看到我殷红刺眼的血时,他先是一怔,随即脸色发白,慢慢愠怒,抱着我立马去了医院。
    我现在还记得他在车上的话,轻飘飘的,带着悲哀,“小丫头,以后谁也不要怕了……”冷笑蔓延空气中,我愈加沉昏。
    从这件事后,不知道为什么,叶楚文对我冷淡了一段时间,看起来关系是到了僵点,但最后妥协的也是他,或许是我想起来以前的事情,他慢慢的,试着让我慢慢来。
    直到去年的生日那天,我的生日那天,是在美国加州过的。
    他准备了很多,我只记得那天,月亮很圆,圆的像笑脸,餐桌上已经准备了各色鲜美的瓜果:绿瓤的华来士、哈密瓜,甜煞嗓子的冰果冻,香气馥郁的大红苹果。
    那天他还叫了几个人,只为庆祝我的生日,几个人一边品尝着,一边攀谈起来。
    说说笑笑,那银盘似的月亮不知不觉地到了最高空。
    还有美妙的音乐欢奏,配着皎洁的月色,沁人心扉。
    我那天心情本来是无感,但看着他好心的准备了这么多,心早就软了,风风凉爽的,令人惬意,音乐时而高亢,时而悠扬,我慢慢陶醉在这美好而又欢乐的生日宴中。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突然响起了,“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在歌声中生日蛋糕上的蜡烛被点燃,一团团火焰像一颗颗炽热的心,似乎把真挚的友谊、美好的希望、真情的祝福都在那燃烧着的蜡烛里,烛光在歌声中摇曳,歌声在烛光中萦绕,我似乎都沉浸在一种新奇的幸福里,连我自己都感觉诧异。
    而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叶楚文就在一边看着,到最后他开始作陪,各有心事,谁都懂。
    也许是累了,也许是倦了,也许是疲惫了,想借助酒精让自己进入梦境,但却让我在这个不知夜晚兴奋了许多,但心里却不是快乐,这可能就是寂寞中的寂寞,我真正喜欢谁,只能永远藏在心底深处。
    或许是我太久没感觉到幸福,只记得那次后,我和叶楚文的关系更近了一步,而他,对我越来越好,既然真的有个男人愿意对我好,我又为什么不接受?
    此时,下午五点。
    天突然变的阴沉沉,似有一场急雨。
    炎热的温度终于低了一度,我看了看表,还想着一会开车去看我爸,但叶楚文又说让我今天最好不要出门。
    因为叶企最近出了点事情,叶楚文不得不回来,我也跟着他回来了,今天的a市,或许会出现庄氏继承人的身影。
    只听叶楚文淡淡的提了提,说他是来是有要事,明天就会走。
    不管怎么样,叶家和他还是有交集的,同一商场,还有那几十年的交情,他们隔一段时间总会见上一面,这些我都知道,只是,他从来不会知道还有我的存在罢了,毕竟我当年假死的消息那么逼真……
    第二天,七点我醒来后,床边已不见叶楚文的身影。
    从叶楚文带我回国的那天起,我就知道,这次回来,没那容易就走,一方面是叶家项目的问题,在一个,就是昨晚他给我说了庄戮。
    叶楚文昨晚的心情不好的原因就在于庄戮。
    时隔两年之久了,好不容易才回来了,老友相聚,必不可少,现在庄氏在商圈独占鳌头,就算是装样子,叶楚文也得去,为了叶家,他又怎会不见面,只是他们之间的合作伙伴多了一个庄涵,或许是庄戮希望用庄涵来钳制住费家,那个养尸地,叶楚文说可不是那么好收,总之是好吃难消化,得慢慢来。
    所以昨晚,他们几个见了面,应该是提前回来了,但心情却不怎么好,只记得他昨晚吃了饭后说道,“这个项目出了点状况,找庄涵帮忙会顺利些。”
    这句话有两个意思,一是叶楚文这段时间恐怕会是和庄涵经常在一起,其中包括庄戮;二是项目既然出了状况,回美国加州的时间,就会推迟。
    他心情不好,就是在这里。
    我主动提出先回加州,他不同意,“太远,过几天我会回a市一趟,到时你觉得闷,我叫人陪你出去转转。”
    我点头,叶楚文看我听从他的安排后,心情才好了些,别说,他分明就是在担心庄戮会发现我的存在,但嘴上却一直不说,就折磨他自己的心情,现在这样,谁也没办法。
    记得在加州的时候,有时叶楚文的手机上会显示着来自国内的号,庄戮也打过几次,而每次他接的时候,都是会避开我,独自在阳台那里,每次都会聊很久,也不知道聊些什么,估计都是生意上的事居多。
    昨晚,他突然说出生孩子这样的话,确实让我惊了一回,两年之久的相处,对他也算是了解一些,叶家那边近段时间一直在给叶楚文找最合适的联姻对象,他也是很郁闷的,可是他也知道,现在把我弄出来并不是时候,两年的时间并不算久,而他若要结婚,对象是我的话,必定会有人知道,庄涵必定会知道,而庄戮,又怎么会不知道。
    所以,提起结婚,又是一件棘手的事。
    他不想名不顺言不顺的办婚礼,却也不能大张旗鼓的弄的人尽皆知。
    想隐藏一辈子结婚消息?他不想,我也郁闷至极呢。
    想着想着,心就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