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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廖东风回来,月鬼等人也马上迎了上来。
“东子,没出什么事儿吧?之前邢锋那老小子说今天会出事儿,而且还说是你的劫数,真的吓坏我了。”
“我没事儿,你看这不是好好的吗?对了,这帮人想必就是真仙教的人了,方便介绍一下吗?”
还没等月鬼逐一介绍,淇淇忽然盯着廖东风的脸问:“你身上少东西了,你把龙母勾魂玉给别人了?”
“对,要不是我把勾魂玉让出去,估计今天我就回不来了,具体经过我晚上再跟你们说。”
之后,月鬼一一的介绍了其他的人,而当介绍到一位肥头大耳和尚一般模样的人跟前的时候,廖东风也马上认出了此人就是在下河村遇到的张舞天。
“张教主?别来无恙呀?”
“巨子,您就别取笑我了,您的事儿师傅都跟我说了,还挺复杂的,换做是我脑袋早大了。”
“师傅,你师傅是哪家的老道儿牛鼻子?”
这句话刚说完,张舞天一脸的惨白,慢慢的退到了月鬼身后,恭敬的说道:“师傅您请,巨子说的,这跟弟子可没什么关系。”
听完这话,廖东风也伸手指着月鬼的鼻子,歪头看了张舞天一眼。
“她,她就是你师傅?之前我听说你是在玄风观拜师学艺的呀!给我把话说清楚。”
“他确实在玄风观待过,不过自从玄风观被一把火烧了之后他就跟我了,说起来也应该有二十多年了。”
之后,月鬼简单的把玄风观失火的事儿跟廖东风交代了一下,这时候廖东风才知道整件事儿远不及眼前了解到的这么简单。
深夜时分,窗外下起了小雨,地面上笼罩了一团白雾,玻璃上不久也有了水滴。
屋内,廖东风等人围了一圈,看起来应该在商量什么事儿。
“月鬼,我看得出除了张舞天之外,其他的那些人都是些小角色,你真仙教的大人物都哪儿去了?”
“东子,我让他们去开路了,毕竟你要去魔国,这一路上可不容易。”
“直到参加了堂会我才知道,地仙堂有组织有策略,而且手段凶残的可怕,我知道爷爷曾经也是地仙堂的领导者,他在的时候地仙堂也是这个样子吗?”
“地仙堂的历史已经很悠久了,廖洋充其量也只能算是沧海一粟,我觉得你的父亲廖海洋应该知道的更多,出发前的这几天你还是跟他待在一起吧!你必须要了解地仙堂的人都是什么样的人,没准儿他们也有廖洋的消息。”
“不必了,我想父亲想告诉的时候自然都会告诉我的,你早点休息,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月鬼走后不久,廖东风起身走到窗边,打开窗户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脑子里也开始回忆往日的点点滴滴。
此时,他拿起鬼面灯笼,喃喃自语:“当初您把他留下来到底是为了什么?那些人为什么对它没有任何兴趣?他们为什么需要龙母勾魂玉?浑天子、虚还有爷爷您,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谁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此时月鬼的房间内,朵尔和淇淇也在,她们三个人通过窗户看着凝望小雨的廖东风,不久才听朵尔问:“东子这回受的刺激不小,我们该怎么帮他?”
“找到廖洋,一切就都清楚了。”
“东子一路上遇到了那么多的危险和困难,难道廖洋就一点都不知道吗?”
“他知道,只是不方便现身相见。”
“为什么?”
“因为他不确定我们是朋友还是敌人。”
同一时间,董家老宅内,董武和后来的那位老人还在彻夜谈话。
“为什么你只取了龙母勾魂玉而没取鬼面灯笼呢?”
“我把它取来你能驾驭的了吗?”
“可廖东风的机关术你也都看见了,再放任下去的话,我们谁也制不住他。”
“我们针对的是人,而机关术是受人操控的,它是死的,人是活的,还用我再提醒你吗?”
“你的观点跟廖洋不一样,到底谁对谁错?”
“廖洋的那些人都死的差不多了,他们没找到摆脱血咒的办法,我们时间也不多,你打算怎么办?”
“继续跟着廖东风,只要找到廖洋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对了,我们还有多少时间?”
“最多50天。”
“那就让廖海洋尽快想办法让廖东风动身去雪域寻找魔国,镇压鬼母的积尸地已经被破坏了,谁做的就要让谁负责。”
第二天一早,廖东风就推门出户来到了院子里,呼吸一下清晨的新鲜空气。
猛吸了两口,远远的就看到大门口有人影在徘徊。
“谁呀?”
“东,东子,是我,军子。”
“你还来干什么?回去找你的娟子去。”
“东子,让我先进去,我慢慢跟你说好吗?”
“不好,有什么事儿就在外面说吧!”
“你丫的,好话不爱听,愣让老子骂娘是不是?赶紧给老子开门,老子在门外都冻一宿了。”
说完,咣咣就是两脚,声音挺大,屋里的人也慌忙穿好了衣服,跑到了院子里看发生了什么事儿。
看到其他人都跑了出来,廖东风也不好意思再赶彭建军走了,想了一会儿才走上前去开门,猛的把大门甩到一边,自己气呼呼的又走回了屋里。
彭建军冲进院子里,左右瞧了瞧月鬼等人,见到他们没横加阻拦,这才又冲进屋子里跟廖东风解释。
不久,就听到屋子里叮铛乱响,貌似砸碎了不少东西,也听到了廖东风和彭建军嚷的很凶。
生怕出事儿,张舞天这就想进去劝架,此时月鬼忽然拦住他说:“他们的感情很好,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
“你看他们都打起来了,出了事儿怎么办?”
“这是发泄,发泄够了自然就好了。”
几个人在外面听着屋里骂架动手的吵杂声,不时还打个冷颤,皱着眉头找其他人商量。
而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此时此刻廖东风和彭建军正在屋子里密谋,桌子上摆着的全是彭建军搜集来的资料,两个人也边砸东西边用文字交流,自始至终都没让外面的人感觉到哪儿不对劲儿。
直到屋子里确实没有什么东西能砸了,两个人才匆忙收拾了桌子上的文件资料,结伴从屋子里走出来。
这时候廖东风也没跟月鬼解释什么,直接上前就告诉她说:“月鬼,招呼所有人现在就上路,第一站我们先去山西五台,我要去看看玄风观。”
“早知道你会唱这一出,所以我们昨晚就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廖东风听完高举大拇指,赞赏道:“有默契,开路。”
一行十多个人来到了大路上,远远就看到一位老人骑着自行车着急的赶来,等到了近处才看清是李崇亮,而李崇亮看到众人整装打扮也猜到了其中的一二,所以马上把廖东风拉到一边说话。
“东子,这次我就不给你添乱了,人老了,不中用了,再说你们年轻人也嫌我烦不是?”
说完,李崇亮开始翻挎包,廖东风也赶紧说了一大堆的客套话。
此时,李崇亮从包里翻出几张硬纸板火车票塞到廖东风手中,顺便也把挎包交给他,然后叮嘱说:“这是中午12点十分的火车票,我没想到你们这么多人,所以票数买少了,到时候你们上车再补票吧!还有,一路往西去,会经过石家庄、太原,然后取道西安,这条路就是之前你们下乡插队时走的路线,你们也再熟悉不过了,等到了西安之后,取道去兰州,然后直接前往拉萨,如果没有什么意外,车程大概需要半个月,包里有钱,你就自己做主吧!”
“李老,真是太感谢您了,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别废话了,赶紧去火车站,对了,我会晚点跟上队伍,我这个后勤保障你们是不能少的,你放心,我不会傻到跟着你们一起去探险,虽然人老不中用了,但是我还不想那么早就死呢!行了,滚蛋吧!”
此时,廖东风忽然听到了汽车疾驰而来的声音,扭头望去,两辆敞篷越野吉普车已经来到了附近,廖海洋就坐在头一辆车的前排副驾驶位置上,而这个时候他和李崇亮也对望了一眼,之后李崇亮就一声不吭的离开了。
“都上车吧!”
听完这话,廖东风原地思考了一会儿,才猛的把行李扔到了车上,一声不吭的跳到了座位上,月鬼等人随后也跟他上了同一辆车,两辆车也随后疾驰而去。
一直到了快到车站的时候,廖海洋才把一包东西扔到后座廖东风的手里,随后叮嘱说:“一路上小心点儿,他们的人也会去,而且有几个老家伙也能打开鬼面灯笼,所以你千万要留神。”
“跟我说这些干嘛?老家伙们不是都希望我死吗?”
“不会的,他们没有理由,这个社会还有法制,还有不可逾越的道德底线,除非他们都丧心病狂到了极点。还有,拿走龙母勾魂玉的那个人叫古邪,是玄风观的观主,狠角色,你要小心应付,地仙堂的历史远比玄风观悠久的多,在你爷爷廖洋还没做这行之前就已经存在了,江湖网络十分庞大,刚才我给你包里有我这么多年搜集来的有关地仙堂的资料,但愿能帮上点忙。”
“我猜你是想瓦解地仙堂吧?所以才让去见识一下的。”
“你错了,我的意思是不想让你去送死,让你远离这个组织,他们做事都很隐秘,分工也非常明确,到处都有眼线,你的一举一动他们都了如指掌,你一个人斗不过他们的。”
“爷爷的失踪是不是也跟地仙堂有关系?是因为夺权还是图财?他们知道爷爷不是死了而是失踪了吗?”
“不要问了,我也不知道,总之担子既然落到了你身上就一定有原因,我就告诉你,没有确凿的依据和线索千万不要去招惹地仙堂。”
说话间,车子也开到了火车站,廖东风等人拿了行李下车之后径直朝进站口走去。
走到一半的时候,廖东风忽然停下来,随手把行李交给了淇淇,扭头又走回到了车子附近,伸手和廖海洋来了个热情的拥抱。
“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照顾妈妈,能不管的事儿就别去管了,我不想你有危险。”
廖海洋拍拍廖东风的后背,回答:“放心吧!我会的,一路上多加小心,留心身边的陌生人,走吧!”
说完,廖东风依依不舍的松开手,之后才头也不回的走进了车站。
一直到廖东风的背影消失在了视野里,廖海洋才失魂落魄的倒在座位上,皱着眉头沉默了好久。
司机老王看着他难受的样子,劝道:“人各有各的活法儿,从一开始你不就知道东子身世的不平凡吗?我相信老爷子把鬼面灯笼留给东子是有原因的,可为什么他们不把它也拿走呢?”
“不说了,回去吧!一切顺其自然,早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火车上,廖东风等几个熟识的人坐在一起翻看廖海洋走前给的东西,其中除了一些书面的文件材料之外,就只剩下了一大堆的照片。
当然,这些照片拍摄的时间已经无从查找了,一张张都变的黄旧残破,据推测应该都是解放前的作品。
廖东风认真查阅文件资料,而月鬼等人则筛选老照片,他们此时也发现,这些文件资料和照片都是有关某些文物的历史证据,而且还是日军侵华期间遗留下来的。
但具体到跟地仙堂有什么关系,廖东风倒是没看出来,他也只是发现某些照片上的地点就是自己之前去过的地方,实际价值不是很高。还有一点,翻译文件资料的人的字迹有点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不过廖东风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