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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子,廖海洋给你这些没用的东西干什么?他是想说地仙堂其实和侵华日军有关吗?”
“不知道,继续找。”
几个人把照片翻过来调过去的查看,此时淇淇忽然发现所有的照片背面都有粘贴过的痕迹,而且还有可以辨析的编码,也就是说这些照片原本是整理在一个相册里的。
“东子,你看这些照片的背后,它们好像是有顺序的。”
淇淇说话的同时,廖东风也在文件材料上找到了线索,此时也手指一行小字说道:“这些文件资料是译本,参与翻译的人水品有限,所以显得很乱很没头绪,不过我大致猜出了这些资料是用来干嘛的,这些东西其实就是有关文物的档案,而且也是侵华日军某支部队重点要找的东西。”
廖东风说话的时候,淇淇也把照片大致按照背后的编码整理了一下,廖东风看着满桌子的照片,也马上发现了其中的端倪。
照片从上往下的内容依次是骊山地宫、尸山血洞和瀚海的机关城,其他照片上的地方廖东风暂时还没去过,所以也不知道是哪里,但仅仅从现有的资料也能猜到,廖东风每经过的一个地方都详细的表现在照片上,而且对应文件也有介绍,也就是说,如果这些不是日军随军记者的记录,那么就是个预言,预言廖东风每一步要去的地方。
“东子,这些照片上连个人影都没有,全拍的是些实景,看来我们的行踪地仙堂早就已经掌握了。”
“东子你看这些,这些是我们当初在草湖轮台大墓以及后来白霸墓里的实景,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我感觉这些照片就是站在某个人的角度拍下来的。”
“确实有点不可思议,不过看照片的老旧程度应该有几十年了,几十年前就有人跟我们走过同样的路,这仅仅是巧合吗?”
“一模一样的路线和所经之地,这也太巧了吧?”
“那你有什么看法?”
“说出来你别骂人啊?我觉得有人在操控你往哪儿走,而且就在你不知不觉的时候。”
“胡扯,要真是这样老子岂不是傀儡了?难道这些日子你们一直跟在一只行尸走肉屁股后面走吗?”
“除了这样的说法之外,不知道你还有什么高见?”
廖东风没有着急回答,此时他也扭头看向车窗外,凝视着窗外的景物飞掠而过,廖东风的注意力慢慢的集中在了镜面的倒影上。
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廖东风忽然回头盯着这些老照片,喃喃自语:“我懂了,我明白了。”
听他自言自语,其他人也一头雾水,此时朵尔也忍不住问:“你懂什么了?说说看呀?”
“你们还记得时间空间的断裂带吗?”
“当然记得,那又怎么了?”
“同一个时间不同的空间层面也许还有个我在做同样的事儿,而同一个空间不同的时间层面还是这样,文件资料是另外一个人翻译日军侵华期间的东西,所以我们的思想不知不觉就跟进了,这是诱发引导。”
“你的意思是说这些东西都是用来迷惑我们的?”
“能这么说,但是还有个更可怕的说法,那就是某个人曾经去过我们的过去或者未来,而这个人没准儿就是我们自己。”
说着,他拿起笔在文件资料上写了几个字,随后递到其他人面前让他们辨别一下,这时候月鬼等人居然发现,文件资料上原本就有的字迹和廖东风刚才写下的这几个字竟然惊人的一致。
朵儿看着这几个字,忽然用颤抖的声音问道:“东,东子,是不是我们在时间空间断裂带里还没走出来?那样的机关并没有被摧毁呢?之前被我召唤出来又攻击我的那个你是不是也是这种机关的产物?”
“打住,你们都给我打住。”
邢锋边说,边把资料和照片胡乱收拾了干净,随后才继续说道:“东子,你们刚才怀疑的问题我相信这个世界上确实存在,但是我提醒你们一句,就算是有另外的你们存在,他们也不会妨碍你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凡事必有一个结果,你们只要认定自己的结果是正确的就可以了,如果他们真的站出来妨碍你们做事了,那么这就是一个时间和空间内正在发生的事情,真假虚实很容易分辨出来的。”
“邢锋,你说的我都懂,可你没经历过尸山血洞里面的怪事儿,而我们却都经历过了,不妨告诉你们,我之前在地仙堂会上见到冯乐天了,她给我的感觉非常陌生,我也确定她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冯乐天,可她就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了我不得不信,你学识阅历广博,那你知道这世界上有拥有这种手段的人存在吗?”
邢锋沉默了,而此时朵尔却插嘴说道:“要真有这样的高手存在,第一他绝对是个召唤师,第二他对鬼面神狱相当熟悉,第三他也非常了解活体机关术,第四他也精通道术,第五也是最关键的一条,此人就在我们身边,他在暗中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
说完,几个人忽然异口同声的说出一个名字。
“廖洋?”
廖东风惨然一笑,随后喃喃自语:“无处不在,神一样的巅峰,他究竟在做什么?他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敌手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错,这世界没有永恒,没有完美,更没有巅峰,自古都是一物降一物,高处不胜寒的境界并不存在。”
“你说的对,我现在也懂父亲的意思了,他想让我远离地仙堂,他想让我知难而退,不过我骨子里貌似没有遗传到退缩这两个字。好好休息,休息好了才能做大事儿。”
一路摇摇晃晃,廖东风终于摆脱了烦心事儿开始昏昏欲睡。
对面,月鬼无聊的看着窗外的风景,淇淇和朵尔此时却都在盯着廖东风的脸看,不久,两个人也不约而同的看向对方。
“淇淇,你觉得东子这个人怎么样?”
“有点古怪,不过重情重义,知道关心人,当初我选择跟着他就是看上了他这些。”
“你看上他了?”
“对,从跟着他的第一天起我就被他的魅力吸引了,我们鬼族人说话直接,你别介意,对了,你呢?你对他什么看法?”
“他有魅力吗?我怎么没发现?对了,你喜欢他可以直接跟他说呀!”
“他心里还有冯乐天的影子,这都是你做的好事儿。”
“以前的事儿咱能不提吗?”
“为什么不提?那时候要不是你撮合东子和冯乐天,估计我们早在一起了。对了,话又说回来了,乐天死后我感觉东子好像对你挺不错的,这是直觉,不过你不像我这么敢爱敢恨,在这方面你真的不如我。”
“是吗?需要比比吗?看谁能坚持到底?”
“好呀!一路上冒险也挺枯燥的,多点挑战也无所谓。”
刚说完,廖东风脑袋忽然一歪,就听他小声说道:“老子还醒着呢!说话注点意。”
意字刚落,就见淇淇猛的把廖东风一把薅过来,随后在他的脸上用力的亲了一下,之后一把又把他推到了座位上。
此时廖东风被亲有点发懵,刚想说点什么,忽然就见朵尔一把又给他薅过来,直接吻上了他的嘴唇,而且就这样的姿势一直保持了几分钟时间。
车厢里人多嘴杂,风言风语,毕竟在那个时代女孩子有这样的举动都会纳入伤风败俗的范围,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大部分的女孩子都不敢越雷池一步,更别说是光天化日之下吻来吻去的了。
月鬼从车窗玻璃内也看到了这个情形,她的脸上也只是掠过一丝笑意,对面的邢锋此时就像了瞎子,两个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吻了几分钟他都无动于衷,脸上没有半点表情。
彭建军则是从头看到尾,看到别人的幸福想起了自己的不幸,索性扭过头去装睡,顺便还轻轻拉了廖东风的衣角,小声说道:“东子,悠着点儿啊!好多人看着呢!”
听到这句话,廖东风也赶紧推开朵尔,神情极不自然的低声叮嘱道:“别闹了,成何体统?”
说着,只见淇淇和朵尔两个人怒目而视,如果不是在火车上,估计这两人还得单练一番才算完事儿。
这时候,一直看着窗外的月鬼忽然说道:“珍惜眼前的幸福,让自己活到最后,你们对东子的感情还停留在萌芽阶段,等你们知道什么是爱的时候,估计就不会这么冲动了。”
“月鬼前辈,听这话好像你也爱过似的?”
月鬼苦笑,什么都没说,在场的人也都知道她的苦衷,毕竟她是只妖,而且还是上千年的老妖精,她看见过虚伪的爱情远比其他人要多的多,而其他人不知道这点也是她内心不想提及的伤疤。
火车在午夜时分才进入了太原站,所有人揉揉睡眼,跟着人群先后下车。
八月底太原夜里的气温确实不是太高,此时天空中还下着零星小雨,衣着单薄的众人也冻的直哆嗦,所以赶紧先找了住处住下再说。
那个时候的太远火车站外围不像现在只要花钱就能找到住处,廖东风等人属于外来人口,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们也选择了住进当地的政府招待所。
当时国内还在大搞*运动,所以对外来人口的管制很严格,赶往招待所的路上,廖东风也从李老给的包里翻出了几枚领袖像章和几本红宝书,让所有人把像章佩戴在左胸前,每人手持一本红宝书,准备妥当之后,这才敢走进招待所大院。
招待所的负责人一听廖东风等人是从首都来的,自然也得另眼相看,大声的朗读了几则毛爷爷语录之后,廖东风等人也回敬了几句,负责人这才问起他们的来此的目的。
彭建军比较能白活(胡扯),东拼西凑把招待所的负责人侃的一头雾水,之后还得到了一桌免费的饭菜,一个个狼吞虎咽,吃干抹净才算完事儿。
这期间,廖东风还听这位负责人说天一亮就有一帮红卫兵要去五台,他也建议廖东风等人跟这些人一同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