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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新型战船
    “陛下!如此重任微臣恐难以胜任啊!”
    “哈哈哈…孝直之才朕是知晓的,难以胜任空怕不是借口!说说吧!你到底想从朕这里要走什么?”
    “陛下…”
    “说吧!在不说朕就一脚送你滚蛋!自己去想办法!”
    “额…”
    法正没想到刘辨作为皇帝会说出这么无赖的话来。
    “陛下!微臣需要有调动水军的指挥权,哪怕是一半水师也行!否则微臣很难在夷州做出成就来,届时微臣背负无能之骂名是小事,耽误了陛下的大事那才是罪无可恕啊!”
    “哈哈哈…朕就知道你会要水师指挥权!你看看这是什么?”
    法正看着刘辨手里变戏法一般又拿出来的一份圣旨,双手接过来打开一看,果然是水师指挥权在发正出任夷州刺史期间将听从法正指令行事,不得有误。
    “怎么样?这下你还有什么要求?一并说出来,朕一次性都给你解决了。”
    “回陛下!若是能再给微臣三十名造船工匠就更好了。”
    “滚蛋!这些小事自己去想法子,亏你开的出口?快滚!朕不管饭。”
    “微臣告退!”
    法正乐呵呵的赶紧抱着圣旨和那幅画跑出了御书房。
    虽然被刘辨骂出来的,可他心里一点也不气反而美滋滋的。因为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法正算是走进了皇帝的心腹之臣的行列里了,算是进入了帝国的核心圈了。别看是去夷州那么遥远的地方,但是结果可不是距离能衡量的。
    很长时间没有吃火锅了,尤其是没有一家人围着一张大圆桌一起吃火锅了。
    最主位上自然是太后何氏的,左手边就是刘辨,右手边自然是皇后蔡琰,其他是位置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当然后宫的后妃们有自己排位的默契,一大家子人众星捧月一般围着个大铜锅喜笑颜开的涮菜夹菜忙的不亦乐乎。
    “辨儿啊!你这整日里光顾着忙国事了,家事可也不能不闻不问吧?”
    太后何氏率先开口打开了话题。
    “母后教训的是,儿臣确实忽略了吉格提雅的家人,明日儿臣便召见他们进宫来一家人团聚团聚。”
    “嗯?母后说的不是此事!怎么吉格的家人来了你还没有见过吗?”
    刘辨心想原来不是这件事啊?真是嘴欠干嘛要自己先吐噜出来?赶忙咧咧嘴道
    “母后您知道的,这不是儿臣又是忙着救灾,又是忙着平叛,这段时间战事刚停歇下来,还没顾得上吗?”
    “倒也是!不过母后说的不是这件事,母后说的是,你看看尚香还有阿依木两人怎么回事?”
    刘辨一听说这个那是一脸黑线挂多长啊!好尴尬啊!
    因为这两个人到现在为止还是肚子平平没有反应呢?说明皇帝不勤劳,没有播种,没有种子撒下去哪来的收获呢?其他的皇妃们都有自己的子女了,这两个没有,那心里自然不会太好受啊!要知道虽然刘辨的后宫里没有那么多尔虞我诈和勾心斗角的,可是作为女人尤其是皇帝的女人没有孩子,那意味着什么?对于身为皇妃的她们来说很可怕的一件事。
    孙尚香和阿依木不由自主的羞涩的低下了头。
    “儿臣,儿臣知道了。这个母后您尝尝这个,这可是刚刚宰杀的鲜羊肉,还有这个,着个东西叫木耳,是儿臣自己教给御膳房的法子种植的,母后您多吃了可以美容养颜的…”
    “是吗?还是我儿孝顺母后!母后尝尝。
    不过这件事不可再拖延,母后的那些孙儿们都去书院了,如今母后总觉得着日子过得空唠唠的,这后宫啊!还得有孩子才能热闹起来,昭姬你说是不是啊?”
    刘辨朝蔡琰挤挤眼,意思是告诉蔡琰帮他说说话,不要附和太后何氏。可蔡琰仿佛没有看见一般笑眯眯的答道
    “母后所言甚是!陛下乃是一国之君,又身负延绵皇家血脉之责,为我皇室增添子嗣义不容辞,此事臣妾亦有责任,母后放心,此事臣妾定会叮嘱陛下。”
    “这才对嘛!身为我大汉皇后,母仪天下,当有容纳万方的气度,昭姬此言,母后赞赏!”
    “谢母后夸赞!”
    “你们几个别光顾着吃,都记着,陛下已无兄弟,因此皇室的子嗣传承不容忽视。”
    “母后的话你们都听到了,说你们几个呢?朕与你们一起努力!可劲儿的造小人,不是,造娃娃,咱一窝一窝的下,让母后的眼睛都看不过来,也分不清谁是谁才行。”
    刘辨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大家伙差点都笑喷了。这种事还一起努力?要不要一起加油?还要一窝一窝?下崽呢!
    “噗呲!辨儿荒唐!歪曲母后的意思!还一窝一窝的下,你当你这后宫是什么地方?这哪像是一个皇帝说出来的话?该打!”
    何氏还是没忍住笑骂道。
    一边伺候的宫女们都捂着嘴不敢笑出声来,太监们都憋的在那只哆嗦不敢笑。
    很难得一家人其乐融融都场面,这一幕再一次被史官记录在了皇室起居录里。
    没过多久就进入了岁末了。今年的雪比往年来的晚了许多。
    今年最后一次早朝。文武百官都早早的来到了大殿内恭候刘辨的到来。
    大殿四周的暖炉散发出来的热浪,将整个大殿的寒气驱除一空,外面天寒地冻,里面温暖如春。
    姗姗来迟的刘辨抖了抖身上的雪花就径直走到了龙椅前,还未坐下群臣赶忙大礼朝拜。
    “众爱卿平身!
    今日朝会之后便封印过年了。
    这一年来大大小小发生了很多让人不高兴的事。算是一个多灾多难的一年。不过总算是安然度过了重重难关。朕在这里要感谢诸位爱卿的辛劳付出,没有诸位的同心协力也就没有大汉的繁荣安定。
    朕决定从少府拿出一部分朕自己的积蓄来犒赏诸位。三军将士将以增加一个月军饷作为奖赏。
    现役士兵家中将由地方官府负责发放钱粮作为奖赏。具体数量奉孝你兵部与中书省自行商定,朕不过问,若是有人从中克扣中饱私囊,那么朕不介意让你的这个年变成你过的最后一个年。
    爱卿们又辛苦了一年,些许钱财并不能表示什么?只是朕的一点心意而已,一点对爱卿们表示感谢的心意。
    来年还望诸位再接再厉,为大汉的未来出工出力、献计献策。
    来人,上酒。”
    宫女们排着队捧着酒坛从侧门依次陆陆续续的往各个官员面前摆放,太监们则是端着小耳盆排着队的往每个人面前送。
    耳盆里面是一锅热腾腾的杂烩,有肉丸子,炖鸡,还有木耳。现代版的年会在这里被刘辨搬过来套用了。
    “今日上朝就不议政了,就喝酒吃肉。自今年起朕把每年的最后一个朝会改作年会。总结一年来天下发生的一切大小事务,并对来年的事务作出相应的筹划。
    诸位爱卿以为如何?”
    老狐狸贾诩自然还是第一个站出来说话的。
    “陛下行事新颖奇特,但又不失简单实用,如此年会甚合时宜,善!”
    “臣等附议!”
    刘辨看到自己的一个小小的提议居然文武百官都附议,他就想笑。表面上依然春风拂面般的表情,可内心都在骂这群官场老油条呢:都是是吃的好说的好的老混混。
    “难得我们君臣对一个事情有着如此高度的统一,来诸位爱卿端起你们手中酒,敬天,敬地,敬先辈,敬忠烈!
    满饮!”
    这场雪连续下了十天,人们每天都在忙着清理道路上的积雪。
    整个世界都是洁白一片。
    刘辨一人独自在御花园里闲逛着。他本来打算出宫去走走的,可惜他出去也不可能有这么安静的环境了,一大堆的护卫跟着还有什么私人空间可言?
    “小竹子去告诉贾相,这场雪肯定会给百姓造成很大的困难,让他下令各地官府务必及时救助。再令王师派人盯紧了,若有官府对朝廷指令置若罔闻的,即刻上报。对于积极贯彻执行朝廷指令的官员,也要上报,朕要给予他们应有的奖励。”
    “诺!奴婢这就去办!陛下是传口谕还是圣旨?”
    “圣旨吧!有些事,还是留下些依据的好!”
    喜竹显然没有明白刘辨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执行刘辨的命令他从来都是不会打折扣。
    来到这个世界算起来已经十五年了。这十五年的光阴给他的感觉就是如梦如幻,很不真实。刚来到的时候大汉天下满目疮痍,民不聊生;如今在自己的努力下算是步入了一个平和稳定发展的时期,再有个十年大汉将会迎来盛世,这一点是可以预见的。
    刘辨发现自己用了十五年时间扭转了汉末的历史发展轨迹。这是一个神话故事吗?还是这只是一个幻境?右手食指和拇指用力掐了自己左手的手臂,发现还是很疼的。看来这不是梦境。是真实的。
    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湖边。就是这个湖,当年据说是自己从这里落水的,被及时救起来之后人们就发现自己变了个人似的,以前那胆小懦弱的刘辨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个聪慧绝伦,才华横溢的大皇子。不得不说这一切听起来真像神话故事一般让人匪夷所思。
    刘辨给予人们的解释就是:谁没有童年呢?童年时期还只是个孩子。孩子是最天真烂漫的人,有着怎么样的表现都是正常的,因为他只是孩子。身为皇子有一些与众不同的表现难道不正常吗?很正常,因为我是皇子,还是大汉正统的皇位继承人。有一些异于常人的地方都是正常的。
    想想这些自己给自己编纂的掩饰身份理由,情不自禁的笑了出来。搞的一旁跟着的采菱都感到奇怪,想问又不敢问,只能怪怪的看着他。
    雪的降临给大地带来的不只是白色,还有平静。万物都进入了休眠期,人也一样。辛苦了一年的劳作因为雪的缘故也都停了下来。人们都待在自己的天地里享受着这份恬静。
    大雪并不能覆盖大汉的每一个角落。比如夷州最南边的码头这个时候就非常热闹的。水师的将士们都在操练新兵,这一批新兵并不是老兵退出之后招募的,而是在夷州当地新征召的,他们正在将夷州中部大山里的运来的木料卸船,这里正在建造当今天下最大的战船,比大汉现役水师的旗舰战船还要大很多,而且使用的动力装置是大汉工部新研制出来的蒸汽螺旋桨动力,属于全新的战船。这是法正来夷州做刺史的主要任务之一。
    “法大人,你说我老甘是称呼你大人呢?还是称呼你法大帅呢?陛下让我水师听你的调度指挥,难道有仗要打?还是陛下打算让我水师就待在夷州不走了?”
    “甘都督你是军中宿将,又是朝廷功臣,陛下的心腹爱将,孝直不过是一介书生,承蒙陛下错爱,委以刺史之职,你就直呼表字即可,论起水战还是需你甘都督这样的大将来指挥的,陛下说过专业的事情需要专业的人才来做就对了。孝直今后还需多仰仗都督关照啊!”
    不得不说法正这一记不重不轻的马屁拍的那叫一个到位,把个甘宁拍的晕乎晕乎的都有点飘飘然了。好话谁不爱听呢?尤其是像这样夸赞自己的话?
    “嘿嘿…那好我老甘就不客气啦!还是孝直会说话,你们文人说法就是会说。老甘当年不过一水贼尔,蒙陛下不弃委以重任,才有了今日的老甘如此高官厚禄,老甘我这条命今生就是陛下的了,陛下待我恩重如山,我也无以为报,只能在战场上多多杀敌报效陛下了。”
    “甘都督忠义无双,孝直佩服!由此可见陛下也是慧眼识珠啊!有都督这样的忠臣良将为陛下分忧,何愁天下不兴?”
    “孝直,我听说现在船坞里正在建造新的一种战船,不需要人力甚至连风帆都不用就能往前跑?还跑的挺快?可有此事?”
    法正被甘宁的跳跃式问话打了个措手不及,仔细一想明白了,感情这位老兄是变相的来打听战船的事啊?谁说武将都是大老粗没脑子的?眼前这位可不是没脑子的好吗?鬼精鬼精的。
    “这个具体情况孝直也并非很清楚,毕竟都是工部那些怪胎在弄的,我也是听说了一些。
    从京城出发前,问陛下讨要造船的工匠打算带来夷州,你猜陛下怎么说的?”
    甘宁盯着法正的眼睛很渴望的想知道法正接下的话内容,那样子认真的比后世那些小学生都认真。
    “陛下怎么对你说的?”
    “陛下只对我说了一个字!”
    “一个字?这是什么字?一个字居然这么厉害?能造船?快告诉我陛下说的什么字这么厉害?”
    “陛下说:滚!”
    “什么?”
    “滚!陛下就说了这一个字!”
    愣了一会甘宁反应过来了,随即用手指着一脸无辜的法正笑得是前仰后翻。
    “你不信啊?”
    “什么不信啊?”
    陈登从外面风风火火的进来了,刚好听到法正问甘宁的话,他顺口接上了。
    “啊?军师来了,哈哈哈…军师,我跟你说啊!孝直问陛下要造船的工匠,你猜陛下对他说什么了?”
    “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你怎么知道?”
    “是好话都督能笑成这样?”
    “额~我就说你们这些文人,这脑子转的就是快!这也能猜到?”
    “你都笑成这样了,这不明摆着的吗?傻子都看出来了。”
    “额~真没劲,这么简单就猜到了。那你也不想问问陛下到底对孝直说了什么话?”
    “陛下对他说:滚!哈哈哈…笑死我了。”
    “法使君。如此说来,船坞内的这些匠人都是使君自己从工部诓骗来的?”
    “唉~元龙兄话不是这么说的,我也是奉旨办事啊!”
    “哈哈哈哈…”
    陈登指了指法正接着说道
    “诡诈!不过想想你这么做,陛下定然也是能猜想到的。依登看来啊!你我皆在他的掌握之中啊!”
    “然也…哈哈哈…这天下不都在让他的掌握之中?”
    “你们说这茫茫大海之外的地方,陛下又是如何知晓的?老甘我想了这么久都没想明白,陛下难道去过?这也说不通啊?陛下哪有时间去?又怎么去?既然陛下没有去过,那又是怎么知道的呢?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传言当年陛下落水被救起之后便好似换了一个人似的,陛下知道的事情恐怕远远不止这些,十岁之龄便能指挥千军万马且善用天时地利,常常以少胜多,更厉害的是己方战损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这等手段,恐怕用神鬼莫测来形容毫不为过。早些年,登与家父也一直在关注着陛下,可以说陛下的所有过往登都十分清楚。不瞒都督,登也是很不解啊!”
    “法某想问问二位,这些年来陛下的所做所为可有错处?”
    甘宁轻轻的摇了摇头。
    “那么都督还要怀疑这新式的战船是否可靠吗?”
    “啊?孝直,原来绕了一圈你在这等着我呢?哈哈哈…
    其实吧!老甘我也不是怀疑这战船,更不是怀疑陛下!只是好奇,好奇而已!嘿嘿…”
    “两位随法某来,离开京城时,陛下赐给法某一张画,让二位见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