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饭厅的桌子前坐着,脱下了衣服,再处理一下身上的几处刀伤。
这几道伤口虽然都不致命,可是也不能马虎大意,要是万一被感染了的话,那怕厘米伤口都可能致人于死地。
清理好了伤口之后,我洗了把脸,在这桌子前面坐了下来。
我看着这屋里的一切,是那么的简单质朴,除了这电灯泡之外,根本就看不到什么其他的家用电器。
我看了一下时间,现在已经两点半多了,屋里屋外,一片静悄悄。
我也不敢放松大意,谁知道袭击我的那黑衣男子有没有带同伴同行,万一真有的话,说不定会在这个时候杀进来呢。
我就么坐着,等着,思考着。
我又拿起了这把奇怪的莫邪剑,这玩意儿通体漆黑,浑身冰寒,像是有邪性一样吸引着我的目光。
我用手摸着这把剑,絮絮念叨道:“这剑到底有什么用啊?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劲儿把它给藏起来呢?”
这件事让我想不明白。
还有俩件事,让我非常的在意,其一便是那就是奇门九族。
之前在灵鹿寨遇到那家伙,他是带着人脸面具的,而我们楚家的家族秘印,乃是一个鬼脸图腾,这两者与那半鬼人面,肯定有着极其密切的关系。
据老妈所说,我们楚家乃是九族之一,这就让我想不通了,如果我们都是奇门九族的人,为什么我们家族是鬼面,而灵鹿寨出现的那家伙是人面呢?
人面和鬼面,到底代表了什么?
另外一件让我在意的便是这古越族了。
“这古越族到底什么来头呢?”我轻声嘀咕了一句。
这古越族实在太神秘了,不管是那半鬼人面,还是那些古越巫文,都极其的神秘诡异,让人完全琢磨不透。
根据灵鹿寨娜鲁所说,厄莎神使戴着的乃是半鬼人面这种面具,他们的职责乃是守护那大禹书,这人的身份乃是古越族人,但其面具下的真实身份是什么,没人知道。
我们这边又遇到了拘尸魔,这货没有带面具,但是他似乎也好像在阻止我们找到这大禹书,我们都猜测这家伙也是古越人。
可是按照我们一直以来的经验,这古越族的人都非常神秘低调,而这拘尸魔矮子高调得不行,他的行事手段,也不怎么符合古越族的作风啊。
如果这拘尸魔不是古越人的话,那他又是什么身份,为什么要掺和在这件事之中来?
十年前出现在灵鹿寨,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那个人,他又到底是什么人?
老爸失踪了这么多年,他到底在找什么?
楚家那些无缘无故失踪的族人,还是那所谓的血继现象,又是怎么一回事?
吉家不辞辛苦,费尽千辛万苦,又是为了寻找什么东西?
文忌到底是什么人?他又在找什么?
曹家这么费尽心思,是为了什么目的呢?
蜀密图不是古蜀姬家所画,那它是何人所绘制?
三星堆的文明起源,又是来自何方?
九州真鼎若不是大禹所造,那这东西又是何人所造?
………………………………………………………………………………………………………………
这一个个的问题,如果化作一张有形的网,肯定会把我缠得透不过气来,活活的把我给勒死。
我只知道我们一直在寻找,虽然感觉好像逐步在靠近某个答案,可是仔细一想,自己又距离那答案十万八千里远。
而且这越往深处寻,似乎就感觉暗中越来越多的敌人在环伺,在觊觎,随时可能冲出来给予致命一击。
想着想着,我这心里竟然开始迷茫了起来,自己心里从来就没有一个计划,似乎都是在被动的一部一部在寻找着。
这样漫无目的的找,也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
“哎……我这苦逼的人生啊。”我第一次感觉自己的命运有些悲催。
我想,如果我不是楚家人的话,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烦恼了呢?
不过转念一想,人活一世,花开一季,这多么的短暂啊,我所见过的,我所经历的,乃是多少人几生几世都不曾见过,不可能有的经历呢。
想到这一点儿上,又觉得有些满足。
在上面等着的时候,我这心里还是有些担心,怕他们这边出什么问题的。
等了将近一个半小时左右,文忌他们从那地下上来了。
“怎么样?”看到人,我立刻开口问了。
文忌没有说话,伸手指了一下身后的吉潇云。
吉潇云走了过来,将手中一把黑色的剑,放在了我的面前的木桌上,道:“果然是另外一把干将剑。”
我仔细的看着这把干将宝剑,跟这莫邪剑一样,也是通体漆黑,只是那造型就完全不一样了。
这干将宝剑长有六十厘米的样子,但是这宽度就比这莫邪宽多了,大概有十厘米的宽,剑身中间,还是镂空的。
林天生看着这两柄放在桌上的的传奇宝剑,道:“这干将莫邪应该是一体的,你们看莫邪的形状,刚好可以镶嵌到干将的剑身空缺之中。
我一看,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儿,这无柄的莫邪剑形状,跟这干将中间漏孔洞部分,形状大小,几乎都是一模一样的。
我拿起那莫邪,将其放置在了干将剑身镂空之。
果然,刚好契合。
这样一来,两把传说之中的邪剑,便组成了一把剑,这干将莫邪两夫妻,也算是破镜重圆啦。
“好重。”这两把黑铁古剑组合之后,重量瞬间增加了不少,拿在手里感觉很沉。
我将其剑尖指立在桌面,双手保持着平衡,接着灯光不停的打量着这把组合黑剑。
我一边看,一边纳闷儿的问道:“林老!我记得您之前说这莫邪剑的时候,好像说到这剑身上面铸有神秘的文字对吧?”
林天生也在仔细的观察这剑,点点头,应道:“嗯,依那古剑秘谱之上所记载,这两柄宝剑之上,都铸刻了一种神秘又可怕的亡灵之书。”
我:“可是这两把剑的剑身上面都光光的,没看道什么字画符号,更别提什么亡灵之书了啊。”
吉潇云道:“会不会是光线角度问题,你侧着看看。”
我双手将这剑捧了起来,对着那点灯,左右来回,各个角度的去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