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奶奶说我只要看上什么都可以拿走?那我看上这房子了。建宗!我别的不要,就要你这房子。”
花建清这是狮子大开口。这房子是九十年代初建的,两层半的小楼。五年前刚刚里里外外装修一新,现在拿过来,正好住。
“不行。”花落凡的妈妈不干了,“这楼房是我亲手建的,不能给你。老太太答应了什么,你找老太太去。你想要这房子?绝不可能。”
好嘛!这一句又捅了马蜂窝了。花建清又开始拍起了大腿捶起了床板。不知道的以为受了多大的委屈。
“奶奶!”
花落凡也跪在床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这下子,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要不是奶奶说这玉佩可以让自己见到她,她真想摘下来给姑姑算了。
不就一破玉佩吗?怎么就能闹到这样不可开交?
“行了,别拍了。”
关于这个玉佩,花建宗夫妇都听老太太提过,也见过,知道自家女儿有点不同寻常。
现今见女儿翻了这东西来戴上,说是保命的,他也不敢大意了。
房子没了,可以再建。
可女儿要是没了,再生可就晚了。
生的到生不到还两说呢!这东西就这么怪,多少人要儿不得儿,要女不得女。而他是个有福气的,一儿一女,完美无缺。
远的不说,现成的例子,他这姐不就生了一个女儿凌英就没下文了吗?
“姐!你要这房子就拿走。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以后都不能再提了。妈的后事办完,我们就会走。你要不放心,我给你写个字据。”
花建宗答应完,拉起花落凡出了这屋。
“凡凡!别哭了,回来连口热饭还没吃上呢,跟爸爸去厨房吃点去。”
“可妈妈那里你怎么说?”花落凡担心的要死,很怕父母为这件事打起来。
房子,可不是小事情。
妈妈真的会听爸爸的吗?
“放心!爸爸在我打工的城市买了房子,小是小点,可够我们一家四口住的。你妈不是后妈,女儿的命难道不比房子金贵?”
花建宗嘴上说的好,其实心里也是有点虚。
这一张口,辛辛苦苦修的洋楼就没了,可一边是女儿,一边是亲姐,他能怎么办?
花落凡吃过饭,送完奶奶入棺,再加上姑姑闹的那一场,整个人都疲惫不堪。
回到自己屋里,倒上床就睡下了。
朦朦胧胧中感觉有人在看自己。
想睁开眼,根本办不到。
“我的药就快要长成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清晰地传进了她的耳朵。
这声音她熟悉,就是那个吼了一嗓子,说自己是他的药,把那些纸人都吓跑了的人。
这人怎么跟着自己回家来了?这人是谁?自己怎么看不见他?
“嗜心草!让我看看,你长的有多大了。”
男人伸出手,朝花落凡的心窝口摸来。
不是隔着衣服,而是实实在在地摸在她的身体上。
男人的手不冰,相反还有点温润,触感滑溜溜的。
男人的手很规矩,就只摸心口那个地方,别的地方一点都没趁机揩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