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那么严重呀!”花落凡看着那白衣白发喷那么多鼻血,把杨妮推到了最里面的位置,“你坐这里不要动,我看看去。”
“落凡!你要当心。”杨妮怕花落凡惹上什么事,那些人一看就是不好说话的人。
花落凡点了点头,示意杨妮安心。
“好哇!你居然把我兄弟弄成这样?”
“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说,你想要怎么解决?”
白发白衣被自己的兄弟扶着坐在位置上,脸色苍白。
鼻孔里的血虽然没有像刚才那样往外喷了,可也还是一滴一滴地往外流淌。
看着当真是有点吓人。
“哎呀!你这包里装的什么?怎么就把人给砸成了这样?”
“啧啧啧!人家父母看见,那得有多心疼?”
“就是吔!这年轻人看着瘦瘦弱弱的,怎么经得起那么大一个包包砸?而且还是当头砸下?”
“这些打工的就是这样,什么死人骨头都恨不得捡回去,一个包才会塞那么多,搞的那么重。”
“你装那么重没关系呀!可你别把人弄伤啊!”
围观的吃瓜群众,一看白衣白发流了那么多的血,都不由分说指责起农民工大叔。
列车员、列车长都过来了,随车药箱也提了过来。
简单处理止血过后,白衣白发虚弱地靠在座位上。
农民工夫妇没见过这阵势,吓哭了。
夫妇俩像是犯了多大错似的,对着那几位年轻人一个劲儿地道歉,一个劲儿地说好话。
那几位年轻人鸟都不鸟他们。
过了片刻,一位穿着皮衣皮裤的开口了。
“我兄弟流了那么多的血,你别想用几句好话就给打发了。这样吧!我兄弟下了车还得要去医院检查,你看你是要跟着我们去呢,还是愿意掏钱我们自己去。”
农民工夫妇一听就明白,这是要找他们要营养费了。
自己砸坏了人家,人家流了那么多的血,要点营养费也不过。
“跟你们去,我们就不了,我们愿意给点钱给你的这位小兄弟补补。”农民工大叔憨厚地说。
“哦!愿意给钱是吧?”皮衣皮裤嗦了嗦自己的鼻子,“那好,那这样吧!你先掏个两万,然后留个电话,不够我再找你要。”
农民工夫妇一听,当场就懵逼了。
“什么?两······两······万?”那位大叔吓的连舌头都捋不直了。
那位大婶听完,一屁股呆坐在了位置上,掩面哭泣。
“这年头进个医院没个万儿八千的能出来?”皮衣皮裤讥讽地笑着,“我还不知道我这兄弟到底被你砸成什么样了呢?不然这样,你跟我们走,你自己跟他父母当面谈,好吧。你要是有本事不出一分钱把这件事情摆平,那也不干我事。你要是不跟我走,那你就先掏两万出来,你自己掂量着办。”
皮衣皮裤这话说的入情入理,没毛病。
边上看热闹的人也觉得这年轻人厚道。
“两万不算多,人家伤的可是脑袋,万一要留下后遗症怎么办?”
“人家一小年轻,要真砸傻了,别说两万,就是两百万,人家父母都不会同意。”
“······”
农民工夫妇听着周围人的议论,苦哈哈地问那皮衣皮裤:“还能商量商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