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开窗框上的窗户纸,把绣娘的头摁在了窗台上壮汉冷呵:“你自己看吧,你以为你还能逃得掉?呸,你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要不是长的还有几分样子,老子才不捡你这个破鞋,老子肯要你,是你的福气,你要是真的打算给脸不要脸,老子也有的是办法治你!”
绣娘怔怔的看着窗外坐在院子中间悠然喝茶的县令夫人,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刘五郎在的时候,她虽然针对自己却不敢太张扬,然而,刘五郎一出远门,她立刻就迫不及待的想办法毁了自己的贞洁,再把自己赶出府。
咬牙,绣娘赶忙大喊一声:“我有皇上御赐的玉佩,你们谁敢动我!”
猛地,县令夫人一口茶差点喷出来,赶紧起身:“什么?他居然把皇上钦赐的玉佩都给了那个贱人?!来人,把贱人拖出来!”
听了县令夫人的话,两个家仆立刻冲进了门,架起衣衫不整的绣娘就往外拖,然后扔在了地上。
捂着胸口,绣娘蜷缩成一团,从裹衣里头小心翼翼的把玉佩了拿出来,怨恨的看着怒气冲冲的县令夫人。
原本就把绣娘当成眼中钉的县令夫人这下整个人都不好了,一把夺过玉佩用力的攥着,恨得咬牙切齿:“好你个刘五郎,我堂堂尚书千金下嫁于你,千里迢迢跟你到这穷乡僻壤里受罪,我问你要了多少次你都不给,居然舍得把这玉佩给贱人?!你以为有了这个玉佩我就奈何不了她?笑话,天高皇帝远,一个死了没人埋的贱人还能让我为了难?今日,我若不除了你,岂不丢尽了我尚书府的颜面?!”
说完,县令夫人突然挥了挥手,示意身边的人都退下去,只留了两个贴身的丫鬟和两个从尚书府带出来的家奴。
绣娘脸色顿时惨白到毫无血色:“你……你想干嘛?”
县令夫人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匕首,在绣娘的面前比划了两下,冷笑道:“若不是你这张妖孽的脸,五郎岂会弃我不顾留恋于你?你不是会勾|引别人的男人吗?那好,我若毁了你的脸,挖了你的眼,割去你的舌|头,再剁去你的手脚,我倒要看看,你还怎么勾|引男人!”
“什么?”绣娘惊恐的瞪大了双眼,倒吸一口冷气,畏惧的看着县令夫人,“你……你不敢,五郎回来若不见我,他一定会找我,而他,也会知道是你害我!”
听着绣娘的话,县令夫人却突然笑出了声来,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绣娘啊绣娘,你以为刘五郎多大胆子敢跟尚书府作对?别忘了,太师可是我的叔叔,我是皇上钦赐给刘五郎做妻子的,他即便知道了又如何?照样得以我为尊!来人,取瓮坛来,再取一坛上好的女儿红,听说用活人酿出来的酒,滋阴养颜,那可是上佳补品。相公他日夜操劳,日渐憔悴,绣娘,你若心疼他,就该酿成这酒,待我与相公共饮,岂不也算成全了你的花花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