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上了!
大小正合适!
瞬间,明远再次强行一把抓过小舒的左脚丫,套上银制虎头脚环,扣上,拨动一下。
“叮铃~”虎头嘴里的小铜铃响了!
全程,木流舒都没有躲,任由他摆布。
“嘿嘿嘿……”明远突然像一个小孩一样傻笑,问道:“感觉怎么样?”
“……”木流舒迟钝了一秒,小声说:“感觉有点儿膈脚。”
“没事儿,习惯就好了。”
“嗯……”
“迟到的生日礼物。”明远温柔道:“我可以问……”
“5月19日。”
“啊?你也是那……”明远突然意识到不是的,那一天不是自己的生日,而是自己和妈妈重逢的那一天,但是还是说:“我也是……那以后我们就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了……是不是很有缘?”
“……”木流舒愣了一下,小声说:“你比我大三岁。”
“我不管!我们就是同年同月同日生!”
“嗯……”
其实,他还是一个孩子,心里上还是一个孩子。
“这对脚环是我和妈妈失散又重逢后一年的同天,她送给我的礼物。现在它们太小了,我早戴不上了。”明远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说:“那个,我这人有点邋遢,保存十几年了,有些地方都发黑了。要不,我拿去坊间……”
在爱情上,他尤其像是一个孩子!
明远话还没说完,身边的小白兔就扑到怀中了。
“不用,这样挺好的,我很喜欢,挺干净的,不许拿去洗!”
“嗯,好。”
下一刻,
“嘶!”熟悉的疼痛又传来了,只不过位置变成肩膀了。
“你这两颗兔儿牙是不是针对我长的?”
“哼!”木流舒不说话,使劲儿地咬了好一会儿,才松开。
“咚咚咚!”她粉拳不断打着他的双肩,哭着说:“为什么一直不理我!”
“我一直看着你呢。”
“我不要看!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我不腿麻了动一下,你就不会动?不会说话?”
“额……原来你是腿麻了,我会以为你要走了呢,嘿嘿嘿!”
“你个大傻瓜!大笨蛋!大哑巴!”
“是是是,我是大傻瓜,大笨蛋,大哑巴。”
“好了,过去了,别哭了。”明远心疼地给她擦眼泪。
“哼!我就哭!啊呜呜呜……”光打雷不下雨那种。
突然,明远双手捧着她的小脸,朝她双唇亲了下去。
“呜呜~”触电的感觉又来了,木流舒却没有第一时间推开他,反而双臂圈过去,身子瘫软在他怀中,仿佛力气全用在双臂和双唇上了……
突然,不过两分钟后,木流舒猛地推开明远说:
“亲归亲,但是不能动手动脚!不然……”
“天地良心,这会儿我真没有……”明远无辜道:“我就是动动舌头而已。”
“舌头也不能动。”
“那亲个什么?图什么?”明远坏笑道:“都亲了好多次了,不应该练习一下技巧吗?”
“呸!就是不许你用舌头……好恶……呜呜~”木流舒的双唇再次被那一抹清凉堵住……
窗户边,月影西移。
外披一身紫纱衣的上官婉儿依在窗边,抬头看向月亮,喃喃道:
“今晚的月亮真美啊。”
“我就像世界夹缝中的人一样,如同过客一般,匆匆而来,匆匆整装出发,匆匆相识一场……匆匆忙忙,到底在忙着什么?明明感觉自己一事无成,却又很忙的样子,真让人……生气啊!”
上官婉儿接着喃喃道:“尤其是屋内那对‘狗’男女,怎么……说好的不动手动脚的?怎么衣服都没了?”
“呵呵……这俩家伙是我见过最奇葩的一对,光溜溜的抱着,啥也不做,真是神奇的操作,是不是两人都有问题?”
上官婉儿突然诡异一笑,打算给里面两位上点猛药,磨磨唧唧地真的好烦啊!老娘都忍够了!
为啥我只是数据化的灵魂体,还有所有生理特征?系统真混蛋啊!
同时,她听到屋内:
“明远之。”
“诶!”
“别以为用一对破脚环就能哄骗我!”木流舒用她的小脚丫蹬着他身上棱角分明的肌肉块,噘着小嘴说:“告诉你,不管是心里想,还是身体做,你的某些想法和行为都是出轨!我绝不会原谅!”
“啊……想一下也不犯罪吧?”
“想都别想!你最好祈祷你以后出去偷.情时不被我发现,否则,我发现一次,就打断一次你的狗腿!”
“嘿嘿!”明远笑了,双手一上一下伸过去……
这其中有很多操作空间啊?只要不被你发现……只要我腿多……咳咳,是腿断了还能无损又快速地恢复,比如用系统出品的药就……
额,话说这丫头,你对你男人下得了手吗?哭一哭、闹一闹不就得了?
“啪、啪!”明远的双手再次被打掉。
他委屈地说:“凭啥只能你摸我,还用脚蹬我,而我不能摸你,只能简单地抱着?”
木流舒霸道地说:“因为我是女孩子,你要让着我。”
其实她心里在说,我家男人的腹肌好性感,摸着真舒服,蹬着还好有弹性的样子,拍着敲着都很厚实,好有意思啊!
嘤嘤嘤!
果然,这只小白兔心里也是个孩子。
那么,谁内心深处,没有藏着一个小孩子?
当然了,身体上,大家都是成年人。不是也早熟,反正我不管,大家都得是!
嗯……摸摸腹肌就行了,就不摸胸肌了,太伤自尊了!
另外,人家摸你感觉有意思,你再摸人家……
老娘可能就真忍不住开车了,那不利于和谐社会发展滴!
再说,这个时候诱.惑你的浪蹄子那么多,您老人家自控力又那么低……老娘还是忍忍吧,等你啥时候能控制住寄几了,随你……折腾,其实……
卡!这段内心戏卡掉,不然崩人设……
“咚咚~”木流舒的两只小脚丫故意使劲儿蹬着明远的腹部。
然后,就没声音了,那两个调皮的小脚丫已经被明远抓住了。
“小舒。”
“嗯?”
“你裹脚了吗?为什么脚那么小?”
“裹脚几年后的样子有多可怕,你没见过?”木流舒得意地说:“我妈妈刚给我裹了一天脚,我到爸爸那里哭一会儿……她就再也不敢给我裹脚了。”
明远爱不释手地轻柔着她的一双小脚丫,笑道:“嘿嘿!真是个小机灵鬼!”
“哼!那当然了!”
突然,明远突然摸到一个疙瘩。
“啊!”随即,木流舒痛呼一声:“别动!”
明远立刻拉灯,抬起她的脚丫,问:“水泡?”
“嗯。”木流舒点点头。
“那太好了!”
“嗯?”木流舒立刻就怒了,你竟然敢这么对本小姐,我……
然后,她就看到远哥哥立刻取出一盏酒精灯和一根针,把针用外焰上过几下,低头抬起自己的左脚丫,对准靠近脚后跟的一个水泡,就要……
突然,木流舒把脚猛地收回了。
明远立刻委屈地问道:“怎么了?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我给你挑脚上的水泡吗?”
“嗯……”木流舒看着并排的小脚丫,想着在桂地发生惠南会战时,因为救治伤员,她经常上下山,以前哪里有那么多路,爬那么多座山,一双小脚丫上几乎天天都是水泡。
每天晚上,她都坐等远哥哥过来跟她认真地把脚上的所有水泡挑开……
“我想存着。”
“哈?”明远醉了,耸耸肩道:“这也能存着?”
“嗯!我就要存着,明天你再给我挑水泡。”
“好好好,都依你。”明远一把再把她抱过来,拍着她后背说:“你说,都随军行医快两年了,还没有锻炼出来,还那么娇气,谁惯的!”
“你!”
“……”